全飛鶯對於傅景生的死抱有懷疑:“早死不死,回到京城就死了,這是被滅口了?”她聲音極小的問著蘇明月。
“不清楚。他一個沒有官職的人,西齊的人勾結他乾嘛。”
蘇明月一說,意思很明顯了。
傅景生在朝中沒有擔任任何要職,除非西齊的人腦子有病才會去勾結他。
那就剩下一個可能,他背後還有人。
背後之人害怕他攀咬,把他給滅口了。
“死了好。這樣一個為了前途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男人,死了也活該,不值得同情。”
“你捐出那麼多銀子,你婆家沒有為難你吧。”
“不敢明說,旁敲側打了一下。這到底是榮譽,許家高興都來不及。我來時,祖母和婆婆還送了一副頭麵給我,說我越來越有當家夫人的樣子了。”
“她最近可是出息了,替他夫君納了妾室回去。現在府裡有兩位妾室爭寵,她可不就樂得自在。”
蘇明月看著秦韻。
短短幾個月的時間,秦韻看著跟以前不一樣了。
“你這次立了大功,現在可是京城的紅人,不知紅了多少人的眼睛。”
阮氏聽說蘇明月把秦韻和全飛鶯請到了府中,還把府中大半的水果搬到了她的院子裡,捏緊了帕子。
想到以後還要仰仗於她,這口氣咽不下也得咽下。
……
是夜,蘇明月早早就歇下了。
她是宿在相府的。
至於早上答應蕭湛的事情,他進得來再說。
堂堂戰王爺,總不能半夜翻相府的牆。
這段時間沒有休息好,她躺床上沒多大會呼吸開始均勻,睡了過去。
半夜,窗子輕動,一道人影翻身進來。
人影進來之後,脫了外衣直接上床摟住床上的女人。
在他剛進來時,蘇明月就有知覺了。
這個時間能進來,且能讓青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除了他還能有誰。
“好困,彆鬨。”蘇明月輕輕推了推。
“早上你答應好好的,晚上好好補償我。”蕭湛摟住她的腰,用力的往懷裡推。
蘇明月這會也沒了睡意,直接拉下他的頭直接親了上去。
蕭湛一個翻身掌握了主動權。
月亮不知何時害羞的躲了起來,隻見床上的被褥幾經折騰,最後被擠到了一個角落。
結束時,快要開亮。
蘇明月推著他趕緊走:“這裡可是相府,你還要不要臉了。要是讓我那位姨娘看見了,不得喊破天。”
“你早上答應好好的,一轉眼就跑了。媳婦在哪我在哪,你可不能怪我。”
“我回來自然是有事要辦。”蘇明月幫他穿著衣服:“最多五六天,我就回去住。晚上不要過來了,相府不比彆的地方,守衛還是不一般的。”
“你害怕?”蕭湛嘖了一聲:“難得。那我可不管,你在哪我在哪。再說,我們進未婚夫婦,就算看見了又如何。我又不是不娶你,要是讓人發現了,我們直接辦婚禮便是。”
蘇明月瞪了他一眼:“奔者為妾。難不成你想讓我當你的妾室?”
蕭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不想大婚的是她,現在又說什麼奔者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