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箏箏的臉上立即飛上去一抹紅暈。
她低頭,帶著羞澀道:“現在我與我娘相依為命,與你們家家世不匹配了。傅公子清風明白,且經商能力超絕,現在的我配不上他了。你也回去勸勸你哥,我們之間不合適,讓他不要浪費時間。”
“你父親的事情又不能怪你,你與你娘做得對,我們都很佩服你們娘倆的做法。我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
蘇明月倒不急著勸。
比起勸,她正好奇二人是何時看對眼的。
“我記得上次來時,你們兩個好像沒有看對眼,是啥時看對眼的,這中間難不成發現了我不知道的情況。”蘇明月托著下巴好奇的問道。
“這個我清楚。”傅畫容放棄勸箏箏,與蘇明月開始八卦:“話說,箏箏姐某天好像被人算計,恰巧我哥也遭人算計。二人也算是緣分,躲到了同一個地方。總而言之,那次過後,我哥就對箏箏念念不忘了。”
“你遭人算計,誰乾的?”蘇明月有些生氣。
“是之前的一個管事。他見我去了鋪子裡代替了他的位置氣不過給我下了藥。事發後,我就報官了,他坦白了一切,現在在牢裡關著。”
“這件事我也清楚。那個管事的原先是二爺的人,他見箏箏對父親見死不救本就不滿,後又聽說箏箏要來鋪子裡管賬,替代他的位置。他懷恨在心,對著箏箏下了手。”
蘇明月大概可以想到基本的劇情了。
兩個中了藥的人躲到了一個地方,八成是該發生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怪不得傅家如此著急。
“這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一個月以前吧。這件事很快就查清了,便沒有寫信告知你。”賀箏箏有些心虛。
其實那天,她和傅寶坤的神智都有些不清,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事後,傅寶坤表示可以娶自己,她一直不答應。
她現在的家世與傅家相差甚大,她不想自取其辱。
“傅寶坤要娶你做妾?”蘇明月問。
傅畫容一聽不樂意了:“當然不是,我哥一直說要娶她為正妻。”
賀箏箏也是搖頭:“沒有,他說要娶我為妻。”
“那你自己好好考慮。如果隻是家世的問題,這一點你不用擔心。賀家以後在廬州,還會跟以前一樣,不會一敗塗地。至於他這個人是不是值得你去托付,才是你要考慮的問題。”
丫鬟們已經在布菜,桌子上擺著一道清蒸魚,還有一些肉菜。
聞著那股魚腥味,賀箏箏便乾嘔了一聲。
對於她的不對勁,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賀箏箏有些不好意思:“昨天突然變天,大概是受涼了。”
她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魚,這一次想吐的感覺怎麼也壓製不住,她隻好快速的離開。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傅畫容托著下巴:“她這是怎麼了,莫不是真是受了風寒。”
“有沒有可能,是你們傅家要有喜事了?”
“你是說,她……。”
“一會她回來,我幫她看看。”蘇明月說完又與下人道:“把這些魚和這幾樣肉菜換下去,做幾道清淡的菜過來。”
下人很快將桌子上的魚和肉菜換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