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怎麼抓到細作的!”
趙羿把事情的前因後果,仔仔細細說了一遍。
當然,其中一些關鍵的地方,比如他怎麼順走藏著情報的小竹節,還有他審訊幾人的經過,他要麼省略,要麼輕描淡寫帶過去。
聽完之後,永兆皇帝虎目圓睜,滿臉的不可思議。
他本以為趙羿抓到了那個北翼女細作。
可沒想到,他竟然抓到了獲虜的細作。
在腦海裡梳理了一下趙羿的話,永兆皇帝再次蹙眉問道:“你從獲虜細作那撿到的字條可帶來了?”
趙羿搖了搖頭,“字條在兒臣府上。”
永兆皇帝眯起了眼睛,背著手,圍著趙羿來回踱步,目光漸漸生出了懷疑之色。
終於,永兆皇帝站在了趙羿麵前,目光咄咄逼人,“老八,你不會為了應付朕,故意炮製出獲虜細作來蒙騙朕吧?”
“父皇,兒臣怎敢做這種欺君罔上之事。”趙羿哭笑不得,“請父皇明鑒!”
趙羿再次感慨,這位八皇子真是不招皇帝待見。
“哼!”永兆皇帝陰陽怪氣地哼了一聲,“還有你不敢做的事情嗎?”
趙羿張了張嘴,發現無言以對,又悻悻地闔上嘴。
永兆皇帝凝目思考了一下,轉頭吩咐道:“曹岩,傳朕旨意,讓玄影司派人去擎王府接手獲虜細作。”
“老奴遵旨!”曹公公恭敬地鞠了一躬。
永兆皇帝看向趙羿:“回去把你抓到的獲虜細作以及字條,全都交給玄影司的人。”
“你有沒有蒙騙朕,玄影司會給朕一個答案!”
趙羿心中無奈一歎,“兒臣遵旨。”
正打算離開,趙羿忽然靈光一閃,想起了徐懷沛。
於是,他嘴角勾起一抹狡黠,拱手道:“父皇,據兒臣所查,這宵月樓真正的主人是禮部右侍郎徐懷沛。”
“宵月樓裡藏著獲虜細作,徐懷沛肯定脫不了乾係。”
“兒臣懇請父皇下旨,捉拿徐懷沛,嚴刑審問。”
“徐懷沛?”永兆皇帝眉心一蹙。
略微回憶了一下徐懷沛今日在朝堂的表現,永兆皇帝眸光忽明忽暗。
權衡片刻後,永兆皇帝還是搖頭道:“徐懷沛乃朝廷三品大員,沒有確鑿證據,不可隨意抓捕。”
“先審完那兩個獲虜細作再說。”
趙羿無奈一歎,說白了,皇帝還是不相信自己。
眸光閃爍了一下,趙羿又道:“父皇,要不先拿下宵月樓的東家周祿,說不定能從他嘴裡問出些什麼。”
這次,永兆皇帝沒有再反對。
畢竟周祿隻是一介庶民,抓了就抓了,沒什麼影響。
回到擎王府不久,曹公公帶著玄影司的人悄悄來了。
玄影司的人悄悄來,也悄悄走。
一切就像沒有發生一樣。
“擎王殿下,明日是七日之限,陛下讓您殿前奏對,請您不要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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