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史重重地點了一下頭,隨即語氣深重道:“王爺,陛下有可能早就在謀劃這件事!”
“此話怎講?”趙羿眉頭一緊。
許長史抿了抿嘴,解釋道:“定國公在月喬國手握重兵,對陛下來說如芒在背。”
“可是想要奪走兵權,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若是一個不慎,讓定國公狗急跳牆,直接起兵,那事情就搞砸了。”
“所以,陛下需要一個合理的理由,把定國公召回來。”
說到這的時候,趙羿瞬間恍然大悟,“我和裴小姐成婚就是最好的理由!”
“沒錯!”許長史頷首道:“打從陛下要把裴小姐嫁給王爺的時候,可能就想要以此為由,將定國公召回來!”
“原來如此!”趙羿忽然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永兆皇帝的心機。
他的任何決定,背後可能都有很深的圖謀。
趙羿在心中提醒自己,以後麵對他的時候,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免得被他賣了也不知道。
抿了抿嘴,趙羿想起剿匪的事情,又問道:“那如此說來,陛下讓裴天麟負責剿匪,也必有所圖!”
許長史再次點頭道:“我覺得陛下可能想借機監禁裴天麟,以防裴家狗急跳牆!”
“另外,有可能還想考驗一下四皇子和五皇子。”
“聽說陛下最近給各個皇子都安排了任務,似是在考察誰更適合立為太子。”
“啊……”趙羿對於這個消息沒什麼興趣,語調有些平淡,讓許長史抓不準趙羿是什麼態度。
於是,許長史湊近,小聲試探道:“王爺,您要不要趁這次剿匪,表現一下?”
“表現?表現什麼?”趙羿茫然地反問道。
可問完後,趙羿立刻反應了過來。
他之前雖然跟許長史表示過自己對奪嫡沒興趣。
可許長史似乎沒接受,雖然他不說,但他依舊堅信,自己對奪嫡是有想法的。
這種事還真不好解釋。
就像北翼那些人,他說自己沒有奪嫡的想法,他們根本不相信。
有些事隻能將錯就錯,把錯誤當作一個美麗的誤會吧。
看到許長史欲言又止的模樣,趙羿主動補充道:“現在什麼狀況都不知道,再說吧。”
趙羿搪塞了過去,許長史也沒有再追問。
晚上。
趙羿來到宵月樓,發現路鬆已經回來了。
“你兄長剛歸來,你怎麼也不在家多陪陪他。”趙羿笑著問了一句。
路鬆露出了標誌性的憨笑,“我也想,可兄長非要趕我過來,說我是保護王爺的人,離開太久,萬一王爺遇到危險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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