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時興起,還是要重點盯梢,有待觀察。
下午,許長史來到了宵月樓。
“王爺,已經查清楚了。”許長史開門見山道:“那私鹽販子叫陳慶。”
“原本就是個地痞無賴,整天遊手好閒,為非作歹。”
“後來不知道走了什麼門道,摻和進了私鹽販賣。”
“前些日子被人舉報,被抓了進去。”
“按律法上來說,販私鹽是重罪。”
“不過,這種事情可大可小,就看你有沒有背景,或者有沒有錢疏通關係。”
“本來陳慶家裡是拿錢來疏通關係了。”
“可後來聽說,陳慶惹了左相周勻甫的一個親戚。”
“成兆府就不敢放人了。”
聞言,趙羿眯起了眼睛,思慮良晌後,終於發出一聲嗤笑。
“王爺因何發笑?”許長史一臉困惑。
“這郭錫還挺狡猾的!”趙羿先是拋出一句話,然後解釋道:“若是撈個人,以郭錫的人脈和能力,肯定易如反掌。”
“可他把這個跟左相周勻甫親戚有矛盾的人,丟給自己,是想把得罪人的事情,讓自己來做。”
“所謂的立軍令狀,看似救人,實則是看我敢不敢得罪左相!”
許長史點了點頭,隨即問道:“那王爺打算如何應對?”
趙羿眸中寒光一閃,“若我把陳慶救出來,必定會和郭錫交往過密,還會得罪左相。”
“我可以和郭錫有生意上的往來,但不能牽扯過深。”
“否則,將來靖王和郭錫要是出事,我會被牽扯。”
“救人的成本太高,那我隻能想辦法把人解決了!”
許長史瞳孔微縮,神情略顯局促道:“王爺打算如何解決?”
趙羿淡淡一笑,“在成兆府的牢獄裡殺個人,比在玄影司大獄殺個人簡單多了。”
之前救路鬆的時候,趙羿去過成兆府的牢獄。
那裡的守備跟玄影司比起來差太多了。
趙羿已經想好了,這個陳慶就讓路鬆和範良練手。
打定主意後,趙羿很快把路鬆和範良叫了過來。
把任務布置完,兩人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對視一眼後,同時用力地點了點頭。
兩人在趙羿的培訓下,實力突飛猛漲。
有了一身本事,難免想一展身手。
如今機會來了,兩人自然是興奮不已。
正打算做個躺平的甩手掌櫃,一個擎王府的下人忽然跑來宵月樓。
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延平侯的女兒林玉柔上門了。
趙羿這才想起,大長公主的喪事已經辦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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