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羿完成清晨的征伐,整個身體就疊在裴憶秋的後背上,兩人同時喘著粗氣。
“王妃,二爺派人來傳話,說昨夜出了事,請您和王爺趕緊過去。”
這時,門外傳來丫鬟香悅的稟報聲。
裴憶秋眼皮陡然撐開,神情緊了一下,大聲回道:“我知道了!”
聽到門外的腳步聲遠去後,裴憶秋斜眼催促道:“快起來!”
趙羿賴了一會兒,才慢慢起身。
趙羿和裴憶秋來到祥國公府已是半個時辰之後。
下人帶著兩人去了廳堂。
裴天麟垂著腦袋,在廳堂中來回踱著步,裴玉宗坐在椅子上,臉色深沉,不知道在想什麼。
來不及客套,裴天麟開門見山:“昨夜有人潛入成兆府衙門的殮房,放火把百花館那個花娘的屍體給燒了。”
“誰乾的?”
“不清楚。昨夜有一個更夫正好撞見放火的人,不過那人蒙著麵,看不清模樣。”
“會不會是郭錫乾的?”裴憶秋扭頭看向一旁的趙羿。
趙羿稍作思量,便搖了搖頭,“不可能是他乾的。”
“這件事,若非我的人無意中偷聽到郭錫想要試探我們,誰能想到漣堂兄是被人設計的。”
“郭錫犯不著派人去燒屍體,讓我們對這件事起疑。”
“不是郭錫,那又是誰乾的?”裴憶秋眉宇間的困惑愈發濃鬱,“他們為什麼要燒屍體?”
一直沉默的裴玉宗,忽然開口:“有人想借著裴漣的案子,對我裴家落井下石。”
“燒屍體應該是想給裴家潑臟水,然後趁機攻訐我裴家徇私舞弊,目無法紀。”
裴憶秋麵露恍然之色,“如此看來,郭錫設計了漣堂兄,而我們裴家那些死對頭便借題發揮,落井下石。”
“你說對了!”
就在這時,廳堂外傳來一聲洪亮的聲音。
很快,裴玉翰手中抱著官帽走進了廳堂。
他把官帽放在方幾上,看向眾人,“今日朝堂之上,都察院右僉都禦史荀睿站出來,指著昨夜去成兆府放火燒屍體,是我裴家所為。”
“之後,便有不少人都站了出來,對我裴家橫加指責。”
此言一出,裴家幾人的臉色都不同程度地沉了下來。
官場上如履薄冰,任何錯處一旦被人放大,都有可能是致命的。
“我父皇是什麼態度?”趙羿冷出聲,打破了凝重的氣氛。
裴玉翰用力抿了抿嘴唇,回道:“陛下沒有明確表態,後來右相沈敬林站出來,提議此事由三司會審,以正法紀。”
“左相周勻甫也出聲附和,如此,陛下便責令三司會審。”
“這事情變得複雜起來了。”裴天麟眉頭深深擰在了一起。
裴憶秋回憶了一下裴玉翰的話,抓住了一個重點,看著趙羿再次問道:“右相沈敬林是你的人嗎?”
雖然沈敬林之前對趙羿不敬的事情,傳得沸沸揚揚。
可裴憶秋始終覺得,以趙羿和郭芷嫣的關係,沈敬林不可能跟他關係這麼差。
之前一直沒機會詢問,現在忽然提起,加上兩人的關係也比過去親密許多,這話自然而然就問出了口。
話音落下,裴家其他人同時望向趙羿,他們同樣好奇。
趙羿輕笑一聲,砸嘴道:“右相從來沒對我承諾過什麼。”
就在裴家人麵露失望之時,趙羿話鋒一轉,又補充道:“不過,我跟右相的關係絕非外麵所傳得那麼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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