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萬裡眉頭一擰,聲色俱厲道:“擎王當著陛下的麵承認,怎會出錯!”
“郭錫,我勸你還是如實招來,否則我隻能嚴刑伺候了!”
若是一般人,麵對這種局麵,多半會招了。
可郭錫不是一般人。
他從程萬裡的話中聽出了破綻。
以玄影司的手段,若擎王承認了,他們不必對自己客氣,而是直接動刑。
可他們還是先禮後兵,很有可能是想逼自己主動承認。
越是如此,郭錫心中越發堅定,趙羿沒有承認。
一念及此,郭錫咬著牙,目光精亮道:“大人,我真沒有與擎王合謀販賣私鹽。”
“你說他親口承認,那我願意與他當麵對質。”
“若擎王親口承認,並且拿出證據,在下願意接受任何處罰!”
程萬裡愣了愣,他沒想到這個郭錫竟然還是這麼嘴硬。
看來小看了他。
程萬裡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語氣更是冷冽,“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來人,把他綁起來。”
很快,郭錫張開雙手,被綁在了木樁上。
程萬裡從一個手下那接過了鞭子,側目瞥向郭錫,“我最後再問你一次,招還是不招?”
“大人,我冤枉啊!”
“啪!”
回應郭錫的,是一記無情的鞭打。
……
夜晚。
劉參事下直後,朝自己的家走去。
半路上,路鬆湊了過來,低聲說道:“劉參事,擎王殿下有請。”
聞言,劉參事鬼鬼祟祟地四下張望了一下,露出了諂媚的笑容:“請帶路。”
春風街的街尾最近開了一家酒樓,名叫鴻運酒家。
這家酒樓開業至今,沒有任何大張旗鼓的吆喝。
一切平平淡淡,好似開了很多年一樣。
此時正值飯點,大堂零零散散坐了幾桌的客人,看起來生意也很一般。
如此不起眼的一家酒樓卻是趙羿讓朱通開起來的。
連著鴻運酒家隔壁的福來客棧也是趙羿的地盤。
趙羿在鴻運酒家二樓的包廂裡等了一炷香的時間,路鬆領著劉參事走了進來。
“小人參見王爺!”劉參事熱情施禮。
趙羿朝著對麵的位置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劉參事請坐。”
“多謝王爺。”
待劉參事坐下後,路鬆也坐在一旁,幫忙倒酒。
趙羿看著劉參事,歎了口氣,“劉參事,本王的事情你應該聽說了吧?”
劉參事眼珠子轉了轉,義憤填膺道:“不知道哪個不長眼的家夥敢如此汙蔑王爺,若是被我知道,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咳!”趙羿輕咳了一聲,沉著臉說道:“劉參事,你是自己人,那我也就不瞞你了。”
“其實,我確實跟郭錫合夥販賣私鹽。”
此言一出,劉參事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
他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難看到了極點。
不過,趙羿那句自己人,讓他很快放鬆了下來。
他心思急轉,很快露出一抹討好的笑容,問道:“那王爺今夜找我前來,是有什麼事情要吩咐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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