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玲他們現在住哪兒了?”沈玉瑤問道。
被這忽然打了一下岔,肖梅愣了愣,然後回答:“住老營職樓了。”
看沈玉瑤不解,還往外指了指:“就家屬院一進門右邊的那個筒子樓,兩層的那棟。”
沈玉瑤這才知道具體地方。
她點了點頭,將最後一口白菜吃完,看看肖梅早已經吃乾淨了的飯盒,站起了身說:“咱們走吧。正好一起回去,我把綠豆餅拿給你。”
看到她這樣,肖梅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那女的背後那麼說你,你不生氣啊?”
“氣什麼?她又不敢說到我麵前來。”沈玉瑤不緊不慢地說道。
誰人背後無人說?
天下人那麼多,她還能一張張的把嘴都給堵上啊?
隻要不秀到她的麵前,沈玉瑤才懶得管那人怎麼蹦躂。
看沈玉瑤這樣,肖梅也是服氣了。
她歎了口氣:“唉,你脾氣真好,這一點我可做不到。”
說著她又想起了什麼,然後笑道:“不過不理她也沒事,就她那爛泥樣的日子,不摻和才對!咱不摻和她也過不好。”
吃瓜是人的天性。
即便是沈玉瑤也逃離不了。
聽了這話,她好奇地追問道:“她怎麼過不好了?這不是才結婚嘛。”
看她捧場,肖梅來了興致。
她先看了看四周,確定周圍沒人,就手舞足蹈的跟沈玉瑤大說特說了起來。
王月玲和魏成山的婚禮沈玉瑤兩口子沒去,但肖梅夫妻卻是去了的。
主要是魏成山是戚工帶來的,戚工不好不出場。
戚工在,程立言不參加,身為警衛營副營長的陳飛就得出現,擔負起保護的工作。
然後肖梅自然也跟著過去湊了一場熱鬨。
肖梅原本就是去湊人數的,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竟然因此看了場好戲。
“你不知道,那個魏成山的老娘和兒子這次也從他老家趕過來了。”肖梅說。
“兒子?魏成山還有兒子?”沈玉瑤有點驚訝。
“看你說的,他那麼大的歲數了,有兒子多正常啊!聽說還有個女兒呢,不過離婚的時候跟了女方。兒子是他老娘帶著的,以前一直在鄉下。
大概是他老娘怕他娶了媳婦忘了娘,以後不管他們祖孫,所以巴巴的帶著孫子趕過來了。
來的也特彆是時候,正好趕上他們結婚。哎呦,那天你沒去真的是太可惜了,你都沒看見那一家子的表情!
我真是看一次能笑一年。”
肖梅說著還忍不住又哈哈笑了好幾聲。
沈玉瑤雖然沒有去看現場,可憑想象也能夠想象得出王月玲當時會是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