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工不可能不同意。”
“我知道,但這個過場還是得走。算了,這事兒你不要管了,我等一下回去就先去找戚工說。”
說完劉副政委又不禁搖頭失笑,歎了口氣:“以前還真是小看了小沈。我竟然不知道這姑娘的脾氣這麼剛。”
葉師長也跟著笑了起來。
點頭:“要不然立言那麼怕她呢?彆看那小子在咱們麵前橫得什麼似的,在人家媳婦麵前,軟得就跟麵條一樣。
我原本以為這是那個以柔克剛,現在看來還真不一定。這小沈的脾氣啊,還真跟柔完全不沾邊。剛烈得很呢!”
沈玉瑤貼完大字報就回家了,對於後麵發生的事情沒有再關注。
你鬼鬼祟祟的去寫什麼匿名信,那我就大大方方的把你的醜態曝光於人前。
沈玉瑤覺得自己這麼做不過是一報還一報。
仇報完了,這件事就了了。
她不會再因為已經過去的事兒而耿耿於懷,讓自己不痛快。
今天一廠的顧副廠長拉著她和師父聊了半天,對她的那兩幅作品都非常滿意。
不僅當場就表示願意用一百五十元一副的價格買下它們的使用權,還真誠地邀請她們師徒倆,要讓她們去廠裡參觀。
也是在和顧副廠長的交流中,沈玉瑤才知道了明年兩個紡織廠都要去京城參加博覽會的事情。
也知道了兩個廠在暗地裡要一爭高下的決心。
顧副廠長態度很懇切,直言說他們急需新鮮的想法。
讓她們有什麼新作品都可以拿給他們先看一看,如果合適,必然會出一個好的價格來購買。
當然,意思是這個意思,話說得肯定比這個委婉。
雖然家裡什麼也不缺,但誰還沒有個上進心呢?
既然有這樣的機會,沈玉瑤肯定要抓住。
隨便吃了一點東西,沈玉瑤就來到小屋,按照記憶將今天在彙演現場看到的好的圖樣都給臨摹了下來。
現如今,想要找到些好的資料實在是太難了!
那些入選的作品,每一幅都有自己的獨到之處,是非常難得的資料,沈玉瑤自然不能浪費。
她想把它們全都記錄下來,留待慢慢的欣賞研究。
沈玉瑤很快就沉入到工作狀態中,根本不知道此時的老營職樓已經亂成了馬蜂窩。
魏成山發現自從這次回到濱海之後,那個死老頭子對他的防備就越來越嚴了,現在已經連屋都不讓他進。
魏成山對此,雖然氣憤卻也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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