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平世此刻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他寧願和魔頭打上個幾天幾夜,也不願意處理這種麻煩事情。
怪不得無名老頭當時老是說女人都是麻煩的生物,是會影響他們修煉的阻礙,現在看來這話不假啊。
上輩子剛成年不久就生病,一輩子躺在病床上直到老死,到死也沒談過戀愛,更沒有享受過什麼女人的滋味。
這輩子徐平世又因為修煉了無名老頭傳下的功法,更是在沒有大成前不得破身,所以也是一個處男。
兩輩子都是老處男的徐平世,不僅沒有產生對女人很強的興趣,相反總覺得談情說愛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所以在處理男女關係這一件事情上,他其實也沒什麼方法。
“彆哭了好不好?”
見彩衣還在哭哭啼啼的,徐平世忍不住皺眉嗬斥道。
“禁聲!彆哭了!”
許是被徐平世嚴厲的聲音嚇到,彩衣這才止住了哭泣的聲音,但身子一抽一抽的樣子,看起來還是非常的難過傷心。
想想也是,你花了那麼多錢,又專門為人家寫了一篇如此經典的詩篇。
然後事情結束之後,人家一顆芳心落在你的身上,穿著一身輕紗嬌羞的坐在床上帶著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結果你說要去外麵睡?
寧願睡大馬路都不睡人家?
你要是不喜歡的話就彆摻和花魁決賽,你摻和了也幫人家贏下了花魁決賽,不給個說法直接離開就不說了,現在人大半夜的都出現在你房間裡了,你卻碰都不願意碰彆人一下。
這完完全全是人格上的侮辱啊!
彩衣已經下定了決心,要是對方不給一個合理解釋的話,她寧願一死也不願意承受如此羞辱。
雖然彩衣是由青樓推薦出來選舉花魁的,但並不代表人家是青樓女子,事實上彩衣也是良家出身,隻是借用青樓的資源來選花魁而已。
“公子若是不喜歡彩衣可以直言,又何必如此羞辱彩衣呢?”,彩衣帶著哭腔說道。
徐平世雖然沒有嘗過女人滋味,但不代表他笨,稍微想想也能明白彩衣哭泣的原因。
想到這裡徐平世又忍不住歎了口氣,但還是走到彩衣麵前,伸手抬起對方的下巴。
彩衣哭的梨花帶雨的,看著就讓人有保護的預感,要是換成其他人的話,恐怕都會忍不住擁她入懷輕聲安慰了。
但徐平世不是其他人,他隻是想解決眼下這個麻煩。
“隻知道你叫彩衣,還不知道你貴姓,哪裡人士,年齡多大,家中又是什麼情況。”
聽起來像是審問一樣,就差問犯罪動機了。
“小女子姓李,年芳十九,京府道禹城人士,父母雙全,還有一位大哥,被當地龍鳳樓選中後,父母便以一千兩銀子的價格把我賣給了龍鳳樓,後來經過龍鳳樓的培養後才參加的這次花魁大賽。”
說到這裡李彩衣神情非常的低落,任誰遇到被親生父母賣到青樓這件事情,都不可能高興的起來的。
徐平世聽到後點點頭,“嗯!這身世倒是方便,沒有什麼牽掛了,你彆誤會,並非嘲諷,而是本官身份特殊,不需要身份複雜的人跟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