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於說現在采年獨自一人在佛光城內嗎?”
沒有急著趕路,隻讓胯下的駿馬以正常速度行走著,徐平世想知道自己兩位得力部下在信北道那邊查到什麼了。
“不止!”
不止?
徐平世皺了皺眉,有些不明白木曉的意思,木曉見狀便解釋了一下江采年的打算,徐平世聽到後不滿的皺眉嗬斥道。
“胡鬨!”
“絕魂刀非尋常武林人士,是一個擁有武林泰鬥修為的老魔,連你都不是他的對手,又如何敢讓采年一人獨自在那待著呢?”
徐平世非常生氣,他理解江采年這麼行動的意思,但並不認同。
有時候在自身能力不充足的情況下,貿然行動的後果是無法承擔的。
自己雖然奉行程序正義,但更在乎手下的性命,特彆是江采年、木曉這種得力手下。
萬一深入普度寺後被絕魂刀察覺了呢?
萬一被那智光大和尚察覺到了呢?
萬一被普度寺內那些武功高強的和尚察覺了呢?
不管是哪一項出現問題,都絕不是江采年能承受得起的。
這絕不是一個成熟的做法!
木曉原本平靜的臉上露出些許無奈的神色,“屬下提過了,但江捕頭堅持如此,屬下也隻好先來向大人彙報情報。”
徐平世冷哼一聲,看起來還是非常的不滿意,但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畢竟現在他還在莽山西道內,管不到信北道那邊的事情。
當務之急還是儘快趕到信北道去,以免時間拖得太久,導致江采年被發現的幾率變大。
“對了,信北道那邊的事情向鎮武司彙報了嗎?”,徐平世朝木曉問道。
木曉點點頭,表示自己在趕來的路上,已經讓人向皇城那邊傳達了信北道那邊的事情,相信此刻信函已經送到皇老的手中。
“嗯,那我們也儘快動身吧,想來在路上就能收到皇上的囑咐了。”
確定了事情之後,徐平世便迫不及待的帶領隊伍朝信北道方向趕去。
而一直在暗中默默關注徐平世這一支隊伍的莽山東西兩道人員們,在得知了徐平世即將要離開的消息後,大家都忍不住鬆了口氣。
彆看他們都是什麼世家門閥,但也真的害怕這位鎮武司青龍神捕啊。
沒有父母雙親,沒有家族勢力,在朝中也沒什麼黨派利益,又不愛錢不在意權。
徐平世這位青龍神捕就像是一位孤寡一樣,縱然你在有權勢,也無法從任何方麵拉攏他,或者說威脅他。
而能威脅徐平世或者說拉攏徐平世的,在大乾王朝中可還真沒幾人。
算算其實也就一人而已。
大乾王朝的皇帝,謝千羽。
隻此一人!
聽到又要趕路,李彩衣心裡歎了口氣,原以為蛟龍殿之行後能好好休息一下,但沒想到這才剛結束呢,就又要趕路了。
而且還是從莽山西道趕到信北道去,這更是一段長時間的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