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大人!”
“徐大人!”
客氣的點點頭,徐平世朝謝文海笑著打了聲招呼。
“抱歉,耽擱了點時間,還望謝大人不要介意。”
“無妨,我也是剛到佛光城這裡。”,謝文海笑著示意沒有關係。
“既然大家都到了,那我們便出發前往普度寺吧?”
“就依徐大人所言。”
一位信北道府主大人,一位鎮武司青龍神捕,雙方都是朝廷三品要員,又都是手握重權的實權派官員,前往普度寺參加水陸法會這件事情當然不能怠慢。
所以車馬仆從一應俱全,相關的儀式也必須要準備到位。
這是禮,屬於大官出行應該要有的禮,畢竟徐平世他們是被邀請的。
雖然普度寺一定很願意邀請謝文海,至於徐平世到底願不願意就難說了。
不過徐平世想要參加,普度寺那邊也無法拒絕。
前鋒開路,徐平世和謝文海兩人騎馬走在隊伍中間,打算一路上閒聊過去。
謝文海雖然是文官,但本身也有武藝在身,隻是騎馬趕路的話也不會覺得疲憊,況且佛光城到普度寺並不遠,所以才沒有選擇坐轎子,而是和徐平世一起騎馬同行。
“徐大人,看來您這一次要有大動作啊。”
徐平世朝臉色平靜的謝文海笑著問道,“哦?謝大人何出此言啊?”
謝文海看了眼徐平世,又朝身後看了眼。
“連司禮監的公公都來了,這可是難得一見的事情。”
司禮監雖然不在六部之內,也沒有什麼正式的官員品級,但誰都知道那是絕對聽從皇上命令的部門,因為在司禮監內當差的都是太監。
而太監,最大的靠山就是皇上,所以他們隻需要忠心於皇上,特彆還是在如今天下是被一位雄主掌控的帝王前提下,這幫太監就更加忠心了。
司禮監管控不到地方,也對廟堂六部沒有什麼影響,但隻要司禮監的太監出動了,那就意味著代表了皇上的意誌。
之前為徐平世擺下接風酒宴的時候,可沒有見過司禮監的太監在場,可現在前往普度寺參加水陸法會的時候,卻出現了司禮監的太監,這如何能不讓謝文海這位老油條知道要有大事發生了呢。
“哈哈哈,謝大人多心了,常公公前來隻是方便做些事情而已,算不上什麼大事。”
謝文海意味深長的看著徐平世說道,“徐大人,你我部門不同,本應各司其職,但信北道難得平靜了許久,還望徐大人看在信北道老百姓們的麵子上,彆把信北道弄得雞飛狗跳啊。”
“不知謝大人現在是以什麼身份和本官對話呢?”,徐平世笑著問道。
“以信北道父母官的身份與徐大人對話。”
徐平世點點頭,認可了謝文海這話。
“放心,我可以向謝大人承諾,此事對信北道,對朝廷,對天下都是大有益處的。”
謝文海稍微放下心了,實力和地位到了某一個層次後,是不用說什麼假話的,更何況是這種公開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