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彆急著放鬆,這枚靈能芯片是由從他魂體中分離出的理性壓縮而成,采用了兩相疊加的分離方式,芯碎魂滅。
你身為白虎下屬,擊殺上級子嗣,回去怎麼交代?”
白金鑫懶得理他。打個仗磨磨唧唧的,廢話連篇,真當自己穩贏了?下屬?
利益交換而已,我一個商人可從沒想過加入軍部。
當暗紫為主的繽紛光彩將白弋身軀完全染成抽象派油彩畫。白金鑫以極其嘶啞的高音吟唱。
“虛寂空無中追求星彩的魚群,永無止境的暗淵遊蕩者,吾以虛空呼喚者之名,邀逐光者來此食光。”
簡而言之,兄弟們,我是渣渣x,這裡有飯吃,速來!
作為祭品打窩的白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色消失,流失的光彩在這片被鎖定的空間中畫出一道傷疤似的裂口。滔滔不絕的虛空魚群如同大動脈被割破噴湧的血液衝向除了白金鑫以外的所有物質。
沒錯,它們連空氣都沒有放過,所過之處,彆說寸草不生了。各種氣體都給你吸光。
身穿亮銀貼身納米作戰服前來救駕的蘭頓和莎曼,看到滿天魚群立刻掉頭回到了玲瓏塔身邊。
無數機械飛劍從塔身飛出,在數萬築基與金丹機械修士的操控下剿殺衝過來的虛空生物。
數十萬柄珍品飛劍上均搭載量產的空間反應器,本該鋒銳無匹無物不斬的劍刃遇上了在虛空風暴中都能頑強求生的逐光魚群。
在劍與魚相撞之際,劍褪色了,魚飽了。一口碎,嘎嘣脆。
玲瓏塔中,築基吐血倒地,金丹麵色蒼白。但當他們拿出深綠藥劑,幽藍藥劑,給自己來了兩針後,立刻滿血滿藍,繼續作戰。
虛空與機械,一者以生命適應空間,一者以智慧理解空間,在又一批備用飛劍升空後,逐光魚群退了。
不請而來的虛空豚將逐光魚趕走,浩浩蕩蕩衝向最大最美味的食物。
可以將逐光魚看作屎殼郎,屬於虛空魚群中的清道夫,又臭又硬又多,雖然屬於食物鏈的最下層,但難吃。
而虛空豚則是自爆蟲,屬於見誰不爽直接同歸於儘的二愣子。
飛劍可以減緩逐光魚群的突進,可麵對一碰就炸的虛空豚,攔不住,完全攔不住!
一連串的自爆中,連傳奇都不敢靠近,眼睜睜看著玲瓏塔塔頂的空間參數修改裝置被啃食一空。
本想趁著混亂溜走的白金鑫麵容枯槁,不得已提前關閉虛空裂口。
使用祭品就是因為即便最弱的底層魚群依然達到了自己的極限,為了保留行動力,才與花無憂一同出手,將白弋綁來。
可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買一送一了。
隨著虛空裂口關閉,肆虐的魚群淡化消失,留下一大片空間的虛無。
而在這片虛無中,一左一右,緊緊抱著白金鑫胳膊,貼在一塊,恨不得整個人掛在他身上的花無憂與風不悲分外顯眼。
魚群消失,兩人隨即從白金鑫身上離開,仿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取出戰鬥機鎧和法術手套。
圍過來的六位傳奇分彆穿著幽藍,深綠兩色貼身作戰服。
白玉京是靈魂研究城,方寸山是生命研究城,專攻特彆明顯。
幽藍作戰服的三人化為量子幽靈,以轉瞬即逝殘影疊疊的詭異加速方式直撲虛弱的虛空眷者。
而深綠作戰服的三人肌肉膨脹,瞬間由消瘦研究員成了魔鬼肌肉人,在加載戰鬥輔助芯片後,纏向風不悲和花無憂。
剛從循環空間中鑽出的葉輕將滿腔怒火發泄給掏出各種空間束縛裝備,在亞空間與主空間中反複橫跳就是不與她剛正麵的莎曼,蘭頓兩人。
更氣了!
喲~鬼修,體修,劍修,從外表上看,發展得還挺全麵。
白林坐在塔頂的一處光滑缺口處,嗑著花瓜子縱觀全場。
腳邊是抓到一條逐光魚,正在磨牙的阿豹。當咬破魚鱗,舌尖觸碰到魚肉後,它立刻將魚放回了虛空,不再費力強留。一邊拿小爪子肉墊擦著舌頭,一邊可憐巴巴地望著主人。
白林拋出一枚晶瑩剔透的瓜子仁,小奶貓跳起吞下,然後就撲騰著四肢從塔頂跌落,翻滾間,眼中紫光一閃,又出現在主人身邊。
好大哥殘血空藍一打三,白林為何不急?
自然是幫手到了。早在發現任務信息與亞爾記憶對不上時,他就呼叫戌時,禦阪瓊兩大戰力趕回來以防不測了。
白宗主一向不打無準備之戰。
當量子態幽靈朝白金鑫揮出臂刃時,一張空白畫卷從下方雲層中延伸而至,將白金鑫印入畫中。
下一瞬,畫卷撕成碎屑,戌時已經出現在了再次現身的白金鑫身邊。
“嗯,白林沒騙我。上佳的繪畫素材。”
突然出現的五階強者,不經意間流露的眼神讓常以靈魂作為實驗材料的三人分外熟悉,但其中毫不掩飾的瘋狂卻讓三人心生不屑。
沒錯,搞科研的理智科學家看不起神神叨叨的藝術家。殊不知自己在旁人看來更加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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