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江塵麵色一冷道:“藍將軍私自罷免軍官,現在還想重回戰場?”
“小子!你是何人?有你說話的份嗎?”藍玉怒目而視,沒把江塵當回事!
朱標見狀大喝道:“放肆!塵弟乃大明永安王,難道還說你不得?”
“燕王我都打過!永安王算什…永安王?”說著說著,藍玉突然瞪大了眼睛。
大明唯一的異姓王!
外甥孫雄英的救命恩人!
身負神通的後世大能!
“這…”藍玉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
道歉吧?拉不下臉。
發火吧?乾不出來。
“哼!沒想到日後封狼居胥的藍大將軍竟是個衝動易怒的莽夫!真是讓我大失所望!”見狀,江塵冷哼一聲。
“什麼?我?封狼居胥?”
藍玉一聽繃不住了,他知道永安王神通廣大,這話絕對不是空穴來風。
“末將不知永安王駕到,一時失言萬望莫怪!”藍玉抱拳鄭重的鞠了一躬。
江塵搖了搖頭道:“我怪你或不怪你沒有意義,隻是想看看你是否值得我和標哥為你說情!”
“說情?我沒犯事兒啊?”藍玉一臉茫然。
“沒犯事?”朱標氣笑了,錦衣衛的情報早就擺在他的禦案上,隻是有些他沒上報罷了。
“藍玉,你擅自罷免軍官,縱容義子侵占良田,當街毆打官員!可對?”江塵問道。
“又不是什麼大事!”藍玉一臉不服氣。
“這還不大?好!那軍中將領如今多是你的義子,怎麼?你要造陛下的反?還是造標哥的反?”江塵直接開始扣帽子。
“這這…我沒那個意思!”
藍玉一聽,汗流浹背!
江塵又冷冷道:“若非標哥和雄英為你求情,你能安然在此喂馬?”
“幾十歲的人了,還要幾歲孩童跪地為你求情,你不害臊嗎?”
“你對的起標哥嗎?”
“你對得起雄英嗎?”
“你對得起故去的太子妃嗎?”
藍玉跪倒在地,想象著朱雄英小小的身軀跪在朱元璋麵前為自己求情的樣子,眼眶微紅。
“臣!藍玉知罪!”藍玉聲音沙啞。
“不!你不知道!”
“你得罪眾多朝臣,若非太子周旋,彈劾你的奏折恐怕能堆滿禦書房,你以太子心腹自居,卻總給太子添麻煩,你是不是居心叵測!”江塵繼續上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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