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給秦安喂了兩顆蘇北鹿之前給的藥。
沒有多餘的水,隻能乾咽。
許是嘴裡太苦了,秦安不安的動了動身子。
秦婉怕他把藥吐出來
急忙趴在他耳邊
“哥,彆吐,這是露露姐給的藥。”
秦安原本緊皺起的眉頭這會兒也舒展開了。
嘴裡也在慢慢吞咽。
藥是下去了,苦味還在。
秦婉秦安兄妹倆從基地出來後一直住在這個酒店裡麵。
雖說沒有基地安全,但好在睡的地方還不錯,偶爾也能找些吃的。
頭幾天下暴雨,秦安頂著暴雨出去接水,找食物。
秦婉在酒店裡用床單、毛巾那些過濾雨水。
秦安因此也感冒了。
現在越來越嚴重,人都燒迷糊了。
藥不對症,吃再多也沒用。
附近的藥店早就被掃完了,連盒子都沒剩的。
秦婉也隻能用毛巾蘸水給秦安物理降溫。
涼水擦拭身體,額頭上還要放一張濕毛巾。
一連燒了兩天,水也用的差不多了。
秦婉抿了抿乾的開裂的嘴唇,起身給秦安倒了一瓶蓋水。
水也隻是潤了潤他的口腔,讓他嘴巴不那麼乾。
秦婉在秦安身邊留了張紙條,輕手輕腳挪開門口的沙發,打開門出去了。
怕出什麼問題,外麵還特意用繩子綁了一下。
就這麼一會兒腳步發虛。
秦婉才察覺到自己後背冒了一身冷汗。
喘氣聲也逐漸大了起來。
她扶著牆慢慢往前走,腦袋有些眩暈。
搖了搖頭試圖清醒一下
反胃感突然湧了上來。
秦婉扶著牆乾嘔了兩聲。
感覺有些支撐不住了乾脆靠著牆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