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呀?”
傅斯寒想了想,答:“航空公司。”
“哦……”
和宋老狗一樣。
沈星顏忽然對他的職業失去了興趣,又開始問起了其他方麵的事。
她能看出來,傅斯寒對許溪挺特彆的,看許溪的眼神也不太清白。
如果她猜得沒錯,他應該對許溪有好感,至於是不是真心喜歡,她目前還無從得知。
不過,作為許溪最好的朋友,她總是要替她把把關的。
畢竟剛被那麼一個人渣耍了,無論如何,也不能再惹上另一個渣男。
兩人簡單聊了幾句,沈星顏就被另一邊的女同學拉了過去。
傅斯寒的視線重新落回許溪臉上。
見她始終沉默不語,大概心裡還是很難受吧?
那天在會所,他已經見識過一次宋易安的混賬了,隻不過這一次更是變本加厲。
其實他也不太確定許溪的心意,雖說他們倆分手了,許溪現在是自由身。
但這兩人畢竟相識了十多年,肯定是有感情的。
即便他不願意接受,也不得不承認,這十幾年的感情不可能說斷就斷。
哪怕一個人內心再堅定,也免不了會難過,會失落,會受傷。
傅斯寒又心疼又嫉妒,複雜的情緒像是長了草一樣,在心底瘋狂滋長,亂糟糟的惹人心煩。
他又給許溪續了一點茶水。
許溪這才緩過神來,道了聲謝。
她環顧桌上的其他人,有的在聊天,有的在玩手機,身旁的沈星顏也和楊悅她們討論化妝品去了。
她忽然轉頭看向傅斯寒,語氣很輕地說了句:“宋易安不太對勁。”
傅斯寒挑眉。
他其實很不願意聽到這個名字,但許溪難得和他主動說話,說什麼他都想聽。
許溪也沒賣關子,直截了當地分析:
“他從不參加這種聚會,更不會浪費時間在這種無意義的事上麵。”許溪看向傅斯寒,目光平靜。
“池遠家裡是做物流生意的,近兩年發展迅速。我覺得,宋易安主動參加他的生日,肯定是想和他尋求合作。”
說到這兒,許溪頓了頓,像是在思索什麼。
“廣泰這兩年一直在模仿fx的發展方向,想要開辟更多盈利渠道。但兩家實力相差還是挺多的,這就需要向外尋找合作夥伴。如今他對物流動了心思,應該是有了新的打算……”
傅斯寒見她分析得頭頭是道,心裡又酸澀,又感歎。
酸澀的是,她之所以這麼了解宋易安,就是因為從小到大的相知相伴與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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