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家族議會在徐氏宗祠隆重舉行。
主持董事焚香念詞,嫋嫋青煙彌漫在空氣中。
突然,他猛地吸了一口香爐裡的煙,臉色驟變,驚恐地大喊:“徐墨辰來了!他背後有火!”
現場頓時一片大亂,記者們的鏡頭捕捉到了董事失態的畫麵,全網瘋傳“徐家祖靈顯應”。
混亂中,徐墨辰立於祠堂高牆的陰影處,凝視著那方玉冊。
他未踏入,隻是淡淡地對身邊的葉雨馨說:“好戲,才剛剛開始……”
徐墨辰的聲音不大,卻像一把燒紅的烙鐵,狠狠印在每一個徐氏族人的心頭。
祠堂內的喧囂被那段突如其來的視頻掐斷,空氣仿佛凝固,隻剩下屏幕上葉雨馨那顆晶瑩的淚珠,無聲地墜落。
他要的,不是血緣上的認可,而是情感上的共鳴,是那份在熊熊烈火中,不顧一切呼喊愛人名字的真心。
阿福早已等候多時,指尖輕點,那段視頻便如病毒般,瞬間蔓延至徐氏集團內部的每一個角落。
員工們、董事們,甚至包括那些隱藏在暗處的眼睛,都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動作,被迫直視這份來自“地獄歸來者”的控訴。
就在這時,宗祠監控室內,一名始終沉默的墨鏡男,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飛速操作著,將監控錄像中,徐墨辰現身祠堂外圍的畫麵,儘數抹去,仿佛從未有人來過。
“x7已自證…”他低聲喃喃,隨後撥通了一個加密號碼,聲音低沉而沙啞,“按計劃,啟動‘清譜令’。”電話那頭傳來一陣電流聲,隨即掛斷。
墨鏡男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鏡,轉身消失在黑暗中,隻留下一句令人不寒而栗的低語:“好戲,這才是真正的高潮…”
“清譜令”三個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地紮進了徐墨辰的心臟。
他眯起眼睛,看著電腦屏幕上彈出的法院通告,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
徐氏的殘餘勢力,聯合葉家那些冥頑不靈的老家夥,竟然玩起了這一手?
非血緣、非認證?
好,很好。
“他們還真是迫不及待啊。”徐墨辰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壓迫感。
葉雨馨站在他身後,神色凝重。
她知道,這是徐墨辰回歸徐家以來,遇到的最大的一次危機。
一旦被法院判定為“非法繼承人”,那麼他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將化為泡影。
“七天時間,他們想要徹底抹殺你的存在。”葉雨馨的聲音有些擔憂。
徐墨辰卻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他走到落地窗前,俯瞰著這座燈火輝煌的城市,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他們以為這樣就能打倒我?未免太天真了。”徐墨辰冷笑一聲,他轉過身,走到辦公桌前,拿起一份文件,那是趙文山的審訊錄音。
他將錄音調到某一段,按下播放鍵。
“……x6最怕火,每年忌日都去城西燒紙……可他根本不記得自己是誰……”
徐墨辰的目光瞬間變得銳利起來,他關掉錄音,手指在桌麵上輕輕敲擊著,發出有節奏的聲響。
“x6,原來是你啊……”徐墨辰喃喃自語,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看來,我們之間,還有一筆賬要算。”
他抬起頭,看向葉雨馨,
“雨馨,幫我安排一下。”徐墨辰的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我要給x6送一份特彆的禮物。”
“明白。”葉雨馨點了點頭,她知道徐墨辰已經有了計劃。
當天晚上,阿福便換上了一身殯儀服務人員的製服,他捧著一個精致的禮盒,來到了x6的住所。
禮盒裡,裝著一套定製的香燭。
這些香燭,可不是普通的貨色,它們燃燒時會釋放出一種微量的催眠氣體,這種氣體,是葉家特工的獨門秘方,無色無味,卻能悄無聲息地影響人的大腦。
與此同時,葉雨馨也悄悄地潛入了x6妻子的書房。
她身手敏捷,如同一隻靈巧的貓,避開了所有的監控和警衛,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x6的童年相冊。
葉雨馨翻開相冊,一張張泛黃的照片映入眼簾。
她仔細地看著每一張照片,希望能從中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
突然,她的目光停留在了一張合影上。
照片的背景,是當年被焚毀的徐家老宅花園,而照片中那個小男孩的手腕上,戴著一隻與x6現在所戴的同款玉鐲。
葉雨馨的心頭一震
第二天,x6像往年一樣,驅車前往城西祭掃。他神情落寞,
他每年都會來這裡燒紙,祭奠一個他根本不記得是誰的人。
他總覺得,自己心裡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就在x6的車子行駛到一個十字路口時,一輛黑色的轎車突然從旁邊衝了出來,狠狠地撞在了他的車上。
“砰”的一聲巨響,x6隻覺得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
當他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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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過來,關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