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被愛是真實的……”她哽咽著說道,“我從小就被告知,我隻是一個實驗的產物,我不配擁有愛,我不配擁有幸福……”
葉雨馨蹲下身,輕輕地抱住她,取出《火之書》最後一冊,翻至林婉如的手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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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叫‘小雨’的女孩,都是她想救卻沒來得及救的那個。”
她輕聲說道:“我不信你被愛過,可你正站在我被點亮的地方。你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你是獨一無二的林小螢,你值得被愛,你值得擁有幸福。”
少女終於伏在葉雨馨的懷裡,痛哭失聲。
壓抑了多年的痛苦、恐懼、絕望,在這一刻,徹底釋放了出來。
哭聲,漸漸平息。
少女抬起頭,看向葉雨馨的眼神中,充滿了感激與希望。
數日後,火憶堂迎來了一位匿名訪客——身披黑袍,手持舊式錄音機,他會是誰?
他又將帶來什麼?
黑袍訪客的出現,像一枚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漣漪一圈圈蕩開,攪動著火憶堂剛剛凝聚起來的希望。
那人身形隱沒在寬大的黑袍中,兜帽壓得很低,幾乎遮住了整張臉,隻露出蒼白的下巴。
他步履匆匆,帶著一種與火憶堂格格不入的陰冷氣息。
空氣中飄浮著淡淡的消毒水味,那是從他身上攜帶而來的,瞬間將火憶堂的溫暖驅散了幾分。
他停在留言牆前,那雙隱藏在陰影中的眼睛,貪婪地掃視著每一條留言,仿佛要從中尋找什麼。
他抬起手,有些顫抖地將舊式錄音機貼近留言牆的感應區,上傳了一段語音。
“叮”的一聲輕響,留言牆上的喇叭裡,傳來一個略帶沙啞的女聲:“小辰,媽媽沒走,她活在你每一次替彆人點火的時候。”聲音很輕,卻像一把錐子,狠狠地刺入徐墨辰的心臟。
阿福第一時間調取了訪客的ip地址,指向療養站舊址的方向。
監控畫麵被放大,那人離去的背影,左耳光潔,沒有痣,步伐虛浮,像極了那個本該在療養院裡安度餘生的蘇念。
徐墨辰死死地盯著畫麵,眸色深沉,看不出喜怒。
空氣仿佛凝固了,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良久,他忽然低低地笑了起來,聲音帶著一絲嘲諷,一絲無奈,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悲涼。
“她教我們彆回頭……可她自己,也學會了用彆人的嘴說話。”
他緩緩抬起頭,望向遠方,眼神空洞,像是在穿透無儘的黑暗。
“備車,去療養站。”徐墨辰的聲音冷得像冰。
黑袍訪客留下的錄音,像一枚淬了毒的針,紮在每個人的心頭。
葉雨馨回到辦公室,指尖在冰冷的金屬桌麵上有節奏地敲擊著,發出清脆而壓抑的聲響。
她調出療養站的檔案,一頁頁翻閱,試圖從中找到蛛絲馬跡。
屏幕的光芒在她精致的臉龐上跳躍,映襯著她深邃的眼神。
阿福送來咖啡,小心翼翼地放在她的手邊:“葉小姐,已經比對過了,錄音聲紋與林婉如本人匹配度僅有68,但與蘇念小姐的模仿訓練記錄高度吻合。”
葉雨馨端起咖啡,卻沒有喝,任憑熱氣在眼前氤氳。
68,一個意味深長的數字。
林婉如的聲音,是無數人心中的聖歌,即便模仿得再像,也無法達到真正的共鳴。
“蘇念嗎……”她喃喃自語,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
第二天,葉雨馨約見了蘇念。
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在蘇念高挑的身材上,將她的輪廓勾勒得更加完美。
她坐在那裡,神情平靜,仿佛早已預料到葉雨馨的來意。
“葉小姐,好久不見。”蘇念的聲音清冷而疏離,像一朵高嶺之花,難以接近。
葉雨馨在她對麵坐下,開門見山地說道:“錄音是你放的?”
蘇念沒有否認,坦然承認道:“是。林婉如女士生前曾囑咐過我,如果有一天你們太依賴‘她還在’的念頭,就讓我替她死第二次,以此來警醒你們。”
葉雨馨沉默了。
她看著蘇念,仿佛在透過她,看到另一個影子。
林婉如的影子。
“她真是個……狠人。”葉雨馨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敬佩,一絲無奈。
“她隻是不想讓你們活在過去的陰影裡。”蘇念反駁道,語氣堅定。
葉雨馨從包裡拿出一卷空白錄音帶,放在蘇念麵前:“下次,錄點她說‘不想當媽媽’的話。”
蘇念微微一怔,隨即明白了葉雨馨的意思。
她拿起錄音帶,緊緊地握在手中,仿佛握住了一份沉甸甸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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