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手機,撥通了李浩傑的電話。
“幫我查一個地址,東城區槐安路79號地下室。”徐墨辰的語氣低沉而嚴肅,“越快越好。”
掛斷電話,徐墨辰點燃一支香煙,靜靜地等待著。
煙霧繚繞中,他的眼神深邃而銳利,仿佛能看穿一切陰謀詭計。
沒過多久,李浩傑的電話打了過來,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震驚:“徐少,這個地址……不簡單。我查到,這裡曾經是國安的絕密檔案分流庫,十年前因為一場火災被封閉了。”
“絕密檔案分流庫?”徐墨辰的眉頭皺得更緊了,“繼續查,我要知道裡麵有什麼。”
與此同時,阿福已經帶著幾名手下,悄無聲息地潛入了東城區槐安路79號。
這是一棟破敗不堪的老樓,牆皮脫落,窗戶破損,散發著一股腐朽的氣息。
阿福小心翼翼地避開地上的碎玻璃和垃圾,找到了地下室的入口。
地下室的門鎖已經鏽死,阿福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其打開。
一股潮濕黴爛的氣味撲麵而來,令人作嘔。
阿福打開手電筒,照亮了地下室內部。
這是一個狹小而陰暗的空間,堆滿了雜物和灰塵。
突然,阿福的目光停留在了一麵牆壁上。
這麵牆壁與其他牆壁似乎有些不同,敲上去聲音也有些空洞。
阿福示意手下上前,幾人合力將牆壁鑿開,露出了一個狹小的夾層。
夾層裡靜靜地躺著一台老式磁帶存儲機,機器的表麵布滿了灰塵,但看起來保存得還算完好。
阿福小心翼翼地將磁帶存儲機搬了出來,並找到了一卷磁帶,上麵用潦草的字跡寫著:“x序列·胚胎乾預實驗記錄”。
阿福不敢怠慢,立刻將磁帶插入存儲機,並接通了電源。
一陣刺耳的電流聲過後,磁帶開始緩緩轉動。
很快,存儲機裡傳出了斷斷續續的聲音,那是多個孩童的哭聲,以及一個冰冷機械的女聲:“第x0號失敗,轉入社會觀察組。”
阿福倒吸一口涼氣,他意識到自己可能觸及到了一個驚天秘密。
他立刻將這段錄音上傳至徐墨辰的服務器。
另一邊,小螢連續三晚做著同樣的噩夢,夢中她聽到母親在痛苦地呼救,聲音淒厲而絕望。
巨大的恐懼和內疚感折磨著她,她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接連砸碎了兩盞家中的傳承燈。
葉雨馨得知此事後,並沒有責備小螢,而是溫柔地將她抱在懷裡。
“我知道你心裡難受。”葉雨馨輕聲說,“但有些事情,不是靠自責就能解決的。”
第二天,葉雨馨帶著小螢去見了一個老人,陳默。
“陳爺爺,您好。”葉雨馨恭敬地向陳默問好。
陳默慈祥地看著小螢,
“孩子,彆太在意過去的事情。”陳默緩緩地說,“有時候火太旺,反而會燒傷自己。”
他遞給小螢一本手繪冊子,冊子是用粗糙的紙張製成,上麵畫著一些奇怪的圖案。
“這是我孫子畫的。”陳默解釋道,“他看不見光,但能聽見火焰跳舞的聲音。”
小螢翻開冊子,一頁頁地仔細看著。
畫上的圖案雖然簡單,但卻充滿了童真和想象力。
當她翻到最後一頁時,她愣住了。
畫麵上畫著一群人在黑暗中傳遞燈籠,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希望和喜悅。
“如果我不是特彆的那個……我還配舉著它嗎?”小螢的聲音很低,帶著一絲迷茫和不安。
陳默握住小螢的手,溫暖而堅定:“火不需要特彆的人,隻需要不放手的人。”
與此同時,在一間戒備森嚴的會議室裡,周秉義正在主持一場閉門會議。
“同誌們,最近社會上出現了一些不穩定的因素。”周秉義的聲音嚴肅而洪亮,“一些彆有用心的人,試圖利用一些曆史遺留問題,煽動民眾情緒,破壞社會穩定。”
“為了維護社會穩定,我們必須采取果斷措施。”周秉義繼續說道,“我決定成立‘社會穩定應急小組’,授權對‘守火人組織’進行合法性審查。”
電視講話當晚,全國百所高校的校園電視台,突然同步播放了一段黑白影像。
影像的內容正是阿福從地下室帶回的那段實驗錄音,配上觸目驚心的字幕:“他們管這叫療法”。
畫麵最後定格在小螢點燃燈芯的側臉,她的眼神堅定而執著,仿佛在黑暗中點燃了一盞希望之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