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淩月從懷中掏出一個精致的懷表,懷表是老物件,帶著歲月的痕跡。
她輕輕打開懷表,從夾層中取出一枚微型芯片,芯片在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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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麵,是我多年偷偷備份的‘失語者名單’。”蘇淩月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種沉重的力量。
那一刻,她不再是那個優雅冷酷的代理人,也不是那個被Φ組織操控的傀儡,而是一個終於敢直視自己影子的女人,一個想要為自己曾經的罪行贖罪的母親。
她眼神中燃燒著火焰,那不是複仇的怒火,而是救贖的希望。
葉雨馨在臨時指揮點,看著眼前密密麻麻的數據流,臉上帶著疲憊,但眼神卻異常堅定。
她要讓蘇淩月的犧牲,變得有意義。
“啟用‘聲軌回流計劃’。”葉雨馨的聲音平靜而果決,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技術員們立刻行動起來,將蘇淩月提供的名單與民間征集的晚安語音進行聲紋匹配。
這是一項龐大而複雜的工作,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但沒有人退縮。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指揮點裡一片寂靜,隻有鍵盤的敲擊聲和數據流動的聲音在回蕩。
葉雨馨緊緊地盯著屏幕,她的眼睛裡布滿了血絲,但她卻絲毫沒有察覺。
十八個小時的連續工作,終於有了結果。
一個名字,在屏幕上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葉雨馨立刻調取了該名字的詳細信息,發現這竟然是一個住在城南的老婦人,而她的孫女,正是名單上第一位“回聲預備體”。
葉雨馨深吸一口氣,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老婦人的號碼。
電話接通了,聽筒裡傳來老婦人顫抖的聲音:“喂,你好,請問是哪位?”
葉雨馨調整了一下呼吸,儘可能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您好,我是……”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老婦人打斷了:“你是來問我孫女的事情的嗎?她……她已經走了很多年了。”老婦人的聲音哽咽著,帶著無儘的悲傷。
葉雨馨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她強忍著心中的酸楚,輕聲說道:“我們這裡有一段錄音,或許……或許您想聽聽?”
老婦人沉默了許久,才顫抖著說道:“好……好,我想聽聽。”
葉雨馨示意技術員播放錄音,一段稚嫩的童聲從聽筒裡傳了出來:“奶奶,月亮船,輕輕搖……奶奶,你彆睡著了……”
老婦人聽著人工智能還原的孫女的聲音,再也忍不住了,她放聲大哭起來:“這聲音……像極了她五歲那年唱給我聽的搖籃曲……我的乖孫女……奶奶好想你……”
葉雨馨默默地聽著老婦人的哭聲,她的眼睛濕潤了。
她掛斷電話,第一次摘下了耳機,輕輕抱住了自己的手臂,仿佛也在回應某個從未說出口的晚安。
在城市的另一端,趙文山悄無聲息地現身地下基地。
他穿著一件破舊的夾克,臉上布滿了風塵,看起來憔悴不堪。
“我帶來一份東西。”趙文山的聲音沙啞而低沉,打破了基地的寂靜。
他從懷中掏出一張手寫的路線圖,遞給了王沉舟。
路線圖上,標注著Φ最後一處未登記的數據節點位置:位於市立圖書館頂樓的通風控製間。
“那裡裝著最初的廣播發射器。”趙文山解釋道,“當年所有‘認知指令’都是從那兒發出的。我燒了主服務器,但隻要沒人去關掉它,信號脈衝還會周期性觸發。”
王沉舟接過路線圖,仔細地看了起來。
他知道,這個數據節點一旦被摧毀,Φ組織的殘餘勢力將徹底失去反撲的機會。
“你為什麼……”王沉舟抬起頭,想問趙文山為什麼要背叛Φ組織,為什麼要幫助他們。
趙文山卻擺了擺手,打斷了他的話:“彆問了,有些事情,說不清。”
他說完,便轉身離開了基地。
臨走前,他停下了腳步,留下了一句話:“這次我不是逃,是終於敢回頭看看我放過火的地方。”他的背影在黑暗中顯得孤獨而落寞,仿佛一個迷途的羔羊,終於找到了回家的路。
王沉舟帶領著他的隊伍,悄悄地潛入了市立圖書館。
他們沒有攜帶任何武器,而是每人背著一台老式擴音器。
擴音器裡,錄好了不同版本的《月亮船》——有母親哄睡的、有孩子獨唱的、還有街頭藝人即興改編的爵士版。
他們在通往頂樓的樓梯口,遭遇了留守的守衛。
守衛們手持槍械,神情緊張地對峙著。
王沉舟沒有下令進攻,而是舉起手中的擴音器,播放了一段夾雜著咳嗽聲的錄音:“寶寶乖,媽嗓子壞了……但媽還得唱完這首……”
守衛們愣住了,他們手中的槍口,緩緩地垂了下來。
其中一名守衛,身體顫抖著,眼眶濕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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