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啦!”
一聲輕響,葉雨馨破窗而出,身體矯健地躍入後巷。
預定的逃生路線,早已爛熟於心。
手機傳來一陣微弱的震動,是李浩傑的密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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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培去了療養院,那裡曾是‘回聲蛹’早期實驗基地,小心……吳誌明昨天說要去那兒找東西。”
療養院。
葉雨馨的心猛地一沉。
那是個被遺忘的地方,埋藏著太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同一時間,蘇淩月坐在車內,冰冷的目光透過車窗,注視著不遠處那棟被黑暗籠罩的建築。
她剛剛監聽完整場交鋒,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
撥通了一個從未撥打過的號碼。
“我按你說的做了,但彆忘了協議內容——我要的是決策席位,不是替罪羊。”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趙文山已經開始懷疑你。今晚之前,讓他‘看見’你想看見的東西。”
掛斷電話,蘇淩月從車載電腦裡取出一枚微型存儲卡,插入了另一個端口。
屏幕上,一段監控視頻播放開來。
畫麵裡,劉建國在辦公室裡寫著什麼,看起來像是一封辭職信。
隨後,兩名黑衣保鏢出現,將他帶走。
鏡頭巧妙地拉近,劉建國西裝內袋裡,露出一角文件,標題刺眼:《關於恢複方言廣播合法性的提案草案)》。
蘇淩月冷笑一聲,視頻被加密上傳,目標——“靜音科”對手派係服務器。
一場權力清洗,被她輕描淡寫地,點燃了引信。
葉雨馨抵達療養院外圍時,夜色已濃。
那座廢棄的建築在月光下顯得更加陰森。
她一眼就看到了,那扇鏽跡斑斑的鐵門前,斜插著一根拐杖。
吳誌明的拐杖。
地上散落著幾頁手稿,墨跡未乾,仿佛老人剛離開不久。
她撿起手稿,一字一句地讀著:“……‘鐘樓’不是建築,是人。每一代‘靜音科’首領都會接受聽覺神經改造,成為活體頻率過濾器。他們能聽見普通人無法捕捉的‘抗爭諧波’,也因此永遠無法真正沉默。”
“鐘樓”……不是一座建築,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一個被改造過的,能“聽見”頻率的人。
葉雨馨的心情愈發沉重。
她循著手稿的指引,深入地下室。
潮濕、腐朽的氣味撲麵而來,混合著一種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在一間簡陋的焚化爐前,她找到了老人。
吳誌明。
他雙手被銬在管道上,嘴裡塞著一頁燒焦的紙。
葉雨馨顫抖著,小心地取出殘片,辨認出半句字跡:“真正的回音會,隻收死人會員。”
她跪倒在地,合掌,將手稿收好。
就在這時,頭頂的通風管傳來一陣緩慢的腳步聲。
像是有人穿著沉重的皮鞋,一步一頓地走著,每一下都踩在葉雨馨的心上。
有人,就在這裡。
趙文山踱步回到徐宅那間充斥著陳年書卷氣的書房。
他的指尖劃過一本厚重的賬冊,卻在觸碰到某個封皮的瞬間,這哪裡是什麼賬冊,分明是一本披著羊皮的書,裡麵藏著無數機密。
他手指輕巧地翻動著,目光落在了一頁記錄上——蘇淩月轉移加密視頻的痕跡,如此清晰,像是在他眼前跳舞。
“嗬……”趙文山嘴角勾起一抹幾不可見的弧度,那笑容裡有算計,也有幾分得逞的得意。
他踱到書桌前,指尖輕輕叩擊桌麵,繼而按下了一個不易察覺的暗鈕。
書房裡瞬間彌漫開一種低沉而持續的電流聲,隱藏的錄音裝置已然啟動。
“目標已進入‘鐘樓’感知範圍,建議啟動‘悼亡儀式’。”趙文山緩緩開口,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他轉身,目光穿過雕花的窗欞,凝視著窗外漆黑的夜色,仿佛能洞穿一切虛妄。
“你們以為名字能喚醒死者?”他低語著,話音裡夾雜著一絲嘲諷,又帶著一種深沉的洞悉,“可你們不知道……死人也會回信。”
就在他話音落下的同時,全市數十處公墓管理站的廣播係統,如同被無形的手撥動了琴弦,悄然啟動。
低沉而充滿磁性的男聲,緩緩在寂靜的夜空中回蕩:“編號x07,葉雨馨,已於1998年4月12日登記死亡。安葬地點:北嶺第三墓園,無碑。”
而在那片被荒草吞噬、少有人問津的墳地中央,一座孤零零、從未有人祭掃過的空穴之上,一台鏽跡斑斑的老式錄音機,正違反常理地自動播放著一段輕柔的童謠《月亮船》。
錄音帶的邊緣帶著燒焦的痕跡,卻依然在不知疲倦地轉動,散發出一種詭異而淒涼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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