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字,就像一塊陰冷的墓碑,豎在那裡。
徐墨辰的眉頭擰成了個死結,他記憶力超群,腦子裡一閃,就調出了“周承恩”的檔案:這個周承恩,早在2005年就因為嚴重的醫療事故被吊銷了執照,也就是說,他是個“黑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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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被吊銷執照的醫生,怎麼可能簽發如此之多的死亡證明?
這簡直就是明目張膽的違法犯罪啊!
但接下來的一條信息,才真正讓徐墨辰的血液都凝固了。
這些文件的簽署時間,驚人地集中在每月的初七!
而且,地點雖然是不同的殯儀館,但那筆跡,竟然詭異地保持著一模一樣!
沒有任何波動,沒有任何情緒,就像一個冷冰冰的機器在重複著同一個動作。
徐墨辰盯著屏幕,那一刻,他感覺自己像被一道閃電劈中了似的,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他嘴裡喃喃自語:“這……這不是造假……”他的眼神從最初的震驚,變成了徹骨的寒意,他忽然意識到,這根本就不是什麼簡單的偽造,這分明就是一場……一場儀式性的“集體抹殺”!
每月初七,固定地點,固定筆跡,這幫人,是在用一種近乎偏執的儀式感,來宣告某些人的“死亡”,來將他們從這個世界徹底抹去啊!
這心思,簡直歹毒到令人發指!
我這旁觀者,都替那些無辜的“死者”感到不寒而栗。
他幾乎是立刻就衝出了家門,發動汽車,一路狂飆,風馳電掣地朝著城南殯儀館舊址駛去。
那發動機的轟鳴聲,就像他胸腔裡那顆被憤怒點燃的心臟在咆哮。
他心裡隻剩下了一個念頭——真相,必須揭露!
城南殯儀館舊址,早已被荒廢多年,彌漫著一股子黴味兒和死亡的氣息,那種陰森森的感覺,即使是大白天,也讓人覺得頭皮發麻。
徐墨辰沿著破敗的指示牌,一路摸索著找到了檔案室。
厚重的木門被他一腳踹開,揚起滿屋子的灰塵,嗆得他連連咳嗽。
他沒顧得上這些,直接打開手機手電筒,在那些堆積如山、落滿塵埃的檔案櫃裡翻找起來。
那感覺,就像是在和時間賽跑,和那些被刻意埋藏的秘密賽跑。
指尖拂過一本本發黃的登記簿,上麵記載著無數人的生與死。
他的心跳得像擂鼓,終於,在檔案室最深處一個被遺忘的角落,他找到了一本手寫的登記簿,封麵已經破爛不堪,卻被小心翼翼地藏在最下麵。
翻開,紙張脆得仿佛一碰就會碎裂。
當他的目光掃到1998年4月12日那一頁時,我的天,徐墨辰的心臟,真的像是被人狠狠攥住了一樣!
“葉雨馨”三個字,赫然在列!
死因欄裡,寫著“突發性神經衰竭”。
簽字處,依舊是那個陰魂不散的名字——“周承恩”!
徐墨辰的腦子“嗡”的一聲,他感覺全身的血液都衝到了頭頂,葉雨馨,我的葉雨馨,怎麼可能?!
這簡直是晴天霹靂,他緊緊攥著那本登記簿,指節發白。
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隨即掏出隨身攜帶的紫外線燈。
幽藍的光束劃過紙麵,奇跡出現了!
在“周承恩”那龍飛鳳舞的簽名下方,一行淺淡的墨水殘留,像是被刻意擦拭過,此刻卻在紫外線的照射下,清晰地顯現出來:“實際未驗屍,依據‘特殊流程’歸檔。”
“實際未驗屍!”徐墨辰的牙關咬得咯咯作響,怒火在他胸腔裡翻騰。
這擺明了就是一出狸貓換太子的把戲,葉雨馨根本就沒死,或者說,他們根本就沒有去驗她的屍!
隻是按照那個所謂的“特殊流程”,把一個活生生的人,給“處理”掉了!
他正準備用手機拍下這鐵證如山的頁麵,突然,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在寂靜的走廊裡顯得格外突兀。
徐墨辰動作迅猛,他可不是那種傻站著等死的主兒。
他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一個閃身,藏進了最近的一個廢棄的冰櫃後麵。
那冰冷的金屬外殼,簡直比他的心還要涼。
門被輕輕推開,發出“吱呀”一聲刺耳的摩擦聲。
徐墨辰屏住呼吸,透過冰櫃的縫隙向外看去。
隻見一名白發蒼蒼的老人,弓著背,拎著一個老舊的工具箱,慢悠悠地走了進來。
他沒多看,隻是徑直走向檔案室深處,默默地更換著一截破損的電路保險絲。
那動作,嫻熟得像個老電工,又透著一股子說不出的古怪。
這殯儀館都廢棄了,還修電路?
搞什麼鬼?
我心說。
待老人處理完電路,又慢悠悠地走了出去,徐墨辰才悄無聲息地從冰櫃後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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