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點了點頭,那動作,像是在完成一個神聖的儀式,又像是在許下一個莊重的承諾。
他抬頭看向徐墨辰,目光堅定:“明天,我去給三百個死人辦‘複活公證’。”這夜,城市像被按下了靜音鍵,隻有偶爾幾聲車鳴劃破沉寂。
徐墨辰站在那片高聳入雲的城市廣播塔群外圍,晚風吹得他衣角獵獵作響,心頭卻像壓著一塊巨石,沉甸甸的。
陳默那小子,也是個厲害角色,手上動作麻利得像個機器人。
隻見他貓著腰,將一個巴掌大的黑色裝置,悄無聲息地接入了電網的諧波係統。
那小小的儀器,在黑暗中閃爍著幽藍的光,仿佛在預示著一場看不見的風暴即將到來。
我當時就想,這哪裡是注入音頻啊,這簡直是要把整個城市的“神經”都給控製了!
“好了,徐少。”陳默低聲報告,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
徐墨辰沒說話,隻是抬起手腕看了看表,那眼神,銳利得仿佛能穿透黑夜。
五分鐘,一秒不多,一秒不少。
隨著數字的跳動,整座城市仿佛都跟著顫抖了一下。
接著,奇跡,或者說,驚悚的事情發生了!
“嗡嗡——”
先是極細微的,從最近的一個老舊電表箱裡傳出的低語。
那聲音,像被壓在喉嚨裡,又像被風吹散的絮語,帶著一種無法言說的詭異感。
“葉雨馨,生於1988年4月3日,現居本市,未曾死亡。”
我的天!
我當時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聲音,清晰又模糊,像從四麵八方湧來,又仿佛隻在耳邊低語。
緊接著,更多的電表箱,從城市的各個角落,此起彼伏地發出同樣的聲音,一聲接一聲,像被喚醒的亡靈在宣告自己的存在。
足足重複了三遍!
那種感覺,就像是整個城市都在為葉雨馨“正名”,都在對著那些把她登記為“死亡”的勢力發出最無聲也最有力的反擊!
三遍過後,那詭異的低語聲又瞬間消失了,城市又回歸了死寂,仿佛一切都隻是幻覺。
可徐墨辰知道,這絕不是幻覺,這聲音,已經傳遍了每一個角落,每一個人的心頭。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峻的弧度,嗯,這才是真正給活人“正名”!
與此同時,在徐宅那間奢華的書房裡,趙文山正盯著監控畫麵,臉上原本恭順的笑容,此刻已經僵硬得像塊石頭。
他的手指,微微顫抖著,茶杯裡的紅茶晃出幾滴,燙得他一個激靈。
這……這簡直是公開的挑釁!
那些“死人”,不,那些“冬眠者”,竟然以這種方式“複活”了?!
他感覺自己的心臟被人狠狠地攥了一下,這小子,徐墨辰,還真敢啊!
他顧不得被燙到的手指,猛地起身,快步走到書房角落的一個隱秘保險櫃前。
指紋解鎖,密碼輸入,哢嚓一聲,沉重的櫃門被他打開。
從裡麵,他哆哆嗦嗦地取出一個密封得嚴嚴實實的文件袋,那袋子,一看就有些年頭了。
打開一看,裡麵果然是一張泛黃的黑白照片——我的天,照片上,少年時代的徐墨辰和林晚秋,並肩站在一個簡陋的舞台上,臉上都帶著純真的笑容。
他們身後,一道巨大的橫幅赫然入目,上麵寫著幾個大字:“回音會·重生之夜”。
“回音會……”趙文山喃喃自語,眼神裡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有震驚,有恐懼,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懷念。
他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掏出打火機,顫抖著手點燃。
火苗舔舐著照片的一角,橙紅色的火焰吞噬著少年林晚秋的臉龐,以及那“回音會”的字樣。
他想燒毀它,想把這段不為人知的過去徹底抹去,可就在照片即將被燒儘的瞬間——
“咚!咚!咚!”
急促而富有節奏的敲門聲,突然從書房門外傳來,硬生生打斷了他的動作。
趙文山猛地一抖,手裡的火機和照片差點摔落在地。
他趕緊將照片往地上一扔,踩滅了那一點火星。
門被推開,蘇淩月就那樣姿態優雅地站在門口,高挑的身影,在書房璀璨的燈光下,被拉得很長。
她臉上掛著一絲難以捉摸的淺笑,那笑意,仿佛能洞察一切,又仿佛什麼都不在意。
她沒有多看趙文山一眼,隻是輕輕開口,聲音清冷又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命令:“趙叔,父親讓我來取‘鐘樓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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