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淩晨七點半,一輛沒有任何標識的水車,準時準點地駛入那個區域!
這簡直是打卡上班的節奏啊!
她眼疾手快,記下了車牌尾號。
接著,她又利用沈知遙在康複中心的那點兒權限,反查了駕駛員的醫保信息。
數據流在她眼前唰唰閃過,最終,一個名字赫然浮現——“王建國”!
一個“靜音科”的外圍技工。
靜音科?
這名字聽著就讓人覺得毛骨悚然,不知道是乾什麼的,但肯定不是什麼陽光部門。
拿到這些情報,陳默那家夥的腦袋瓜子又開始高速運轉了。
他對著王建國的作息規律,簡直比研究他的情史還認真,很快就製定出了一個“換裝滲透”的絕妙計劃。
這計劃,簡直是把“聲東擊西”玩出了新高度。
阿福那小子,直接被陳默打扮成了市政搶修工人。
黃色的反光背心,安全帽,工具箱,活脫脫一個路邊常見的老實巴交的工人。
他在目標路段,趁著夜色,偷偷地預埋了一根帶著閥門的分流管。
這玩意兒,就像是給城市血管裡安了個小機關。
第二天淩晨,天邊剛泛起魚肚白,阿福就穿著那身反光背心,蹲守在路邊。
他手裡拿著一個檢測儀,嘴裡高聲喊著:“b區水管有滲漏!滲漏啊!這可不是小事!”那聲音,帶著一股子焦急,又帶著一股子專業範兒,把路邊偶爾經過的人都唬得一愣一愣的。
果然,沒多久,那輛熟悉的無標識水車“吱呀”一聲,停在了路邊。
司機王建國估計也愣了一下,大概沒想到這麼早會有人在這兒喊漏水。
他下車檢查的工夫,陳默的身影,簡直就像一陣風,敏捷得讓人反應不過來。
他迅速攀上車頂,手腳麻利地打開了檢修口,然後,一枚微型拾音器,神不知鬼不覺地,被他植入了儲水罐的內壁。
這動作,一氣嗬成,簡直是教科書般的潛入!
數小時後,陳默坐在廢棄電台基地裡,監聽著從拾音器傳回的音頻。
那聲音,一開始隻是罐體震動的嗡鳴,像是什麼東西在裡麵低聲咆哮。
但他越聽,臉色就越是凝重。
那些震動頻率,竟然和“空白之聲”傳播的節奏,完全一致!
“空白之聲”!
那可是能讓人失憶,讓人變成行屍走肉的恐怖玩意兒!
我的天哪,這哪是什麼運水車啊!
這分明就是一輛移動式的聲波共振裝置!
它的目的,根本不是運水,而是為了壓製地下信號傳輸!
陳默的心裡,像被一塊巨石猛地砸了一下,冰冷冷的。
這水車,是他們用來扼殺希望的!
就在外麵的世界攪得天翻地覆的時候,趙文山,那位徐宅裡深藏不露的管家,此刻正獨自一人坐在徐宅的書房裡。
書房裡,彌漫著一股子墨香和舊木頭的味道,讓人聞著都覺得心情複雜。
他翻閱著最新的監控報告,那一張張畫麵,就像是這個城市的切片,把所有的秘密都展現在他麵前。
當他看到葉雨馨進入圖書館的畫麵時,眼神微微一凝,但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他沒有上報。
他隻是默默地從抽屜裡取出一張舊工作證的複印件,那張證件,邊緣都已經磨損得有些模糊了,透著一股子歲月的痕跡。
他小心翼翼地,把它塞進一本《城市管網圖鑒》裡,然後,把這本書,放置在書桌上最顯眼的位置。
他知道,徐墨辰那小子,遲早會回來搜尋線索。
而這,是他能給他的,唯一一點兒幫助。
果不其然,當晚,徐墨辰就像一隻捕食的獵豹,悄無聲息地潛入了自家。
徐宅,本該是他的避風港,現在卻成了他探尋真相的戰場。
他動作輕巧,避開了所有監控,直奔書房。
書房裡,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陌生味道,那是趙文山的氣息。
徐墨辰的目光在書架上逡巡,很快,就落在了那本被特意放在顯眼位置的《城市管網圖鑒》上。
他伸手拿起書,指尖摩挲著粗糙的封麵,心裡已經有了幾分明了。
翻開扉頁,那張舊工作證的複印件赫然映入眼簾。
證件上的名字,“王建國”,讓他心頭一震!
這名字,不正是葉雨馨查到的那個水車司機的身份嗎?
而車牌尾號,也完全吻合!
徐墨辰的眼睛裡,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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