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因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而分神之際,一道纖細的身影已如鬼魅般,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宴會廳角落的一個服務通道入口。
“她進去了。”徐墨辰心中默念,指尖無意識地在褲縫上摩挲了一下。
幾乎同時,他的手機屏幕亮了一下,收到了一條匿名的短信:“b2門已開,守鐘人等你。”
徐墨辰眼神微眯。
聽著就透著一股邪乎勁兒。
這章的要點,簡單粗暴,就是葉雨馨和徐墨辰要深入“靜音科”的地下老巢,揭開那什麼“悼亡儀式”的真麵目,不是洗腦,是喚醒什麼集體意識體?
我去,這腦洞開得夠大的!
而且,他們還要麵對“靜音科”的意誌核心,從被動挨打轉為主動出擊,好!
這才像話!
前文提到了訂婚宴,徐墨辰跟蘇淩月,一場“世紀聯姻”,背後全是陰謀。
徐墨辰那頭,發現那些老政要都被周醫生給“心理回訪”了,演講裡那規律的微頓,十三秒,妥妥的催眠節拍。
葉雨馨那邊,更是不得了,蘇淩月送的請柬,那紅酒漬下麵藏著導電墨水,一接觸體溫就能發信號,簡直是精準定位,牛!
葉雨馨可不是省油的燈,她要去,而且要帶著“禮物”,仿製的“靜音科”製服,改裝的拾音器,目標直指地下b區,她懷疑那裡是當年“淨化工程”的秘密場所,管道裡刻滿的“不要聽鐘聲”的塗鴉,光聽著就起雞皮疙瘩。
趙文山,這管家,表麵上煮茶,心裡的小九九可不少,手腕上的舊傷,那是三十年前“母語淨化工程”留下的烙印。
周醫生,這心理專家,也非善類,她遞給趙文山的心理評估表,不過是偽裝,兩人各取所需,在這場聲音和記憶的旋渦裡,都是各自為營的棋子。
周醫生還去“拜訪”了葉雨馨,暗示她“創傷性依戀障礙”,想讓她隔離,葉雨馨可不會上當,反手就質問周醫生給多少人“清洗”過,又保留了多少記憶。
周醫生臨走那句“有些真相,說出來就死了。活著的人,隻能選擇沉默”,簡直是冰冷得讓人發顫。
蘇淩月,她以為請柬是萬無一失的毒箭,卻不知道,角落裡那個老舊的磁帶機,正放著反向的《月亮船》,像個隱形的盾牌,悄悄地破壞著信號。
訂婚宴當天,那叫一個金碧輝煌。
徐墨辰牽著蘇淩月的手,走上紅毯,賓客們虛偽的笑臉,一切都顯得那麼完美,直到……水晶吊燈閃爍三次,刺耳的電流聲,然後,那首《月亮船》,詭異地爆出扭曲的童謠,全場鴉雀無聲。
徐墨辰心裡門清,這是有人出手了。
就在眾人驚愕之際,葉雨馨如鬼魅般消失在服務通道。
徐墨辰收到一條短信:“b2門已開,守鐘人等你。”他眼神微眯,這局,越來越有意思了。
葉雨馨深吸一口氣,冰冷的空氣鑽入肺部,帶著一股陳腐的金屬味。
她借著微弱的頭燈光,小心翼翼地在狹窄的通風管道裡爬行。
頭頂是厚重的金屬板,腳下是冰涼的網狀格柵,每一次挪動,都仿佛踩在鼓點上,生怕驚醒沉睡的巨獸。
身後,三道閃爍著幽光的紅外線警戒網,如同毒蛇的眼睛,張開又合攏,她憑借著精準的預判和驚人的柔韌性,一次次擦邊而過。
發絲,這不起眼的武器,此刻卻成了她最得力的助手。
她抽出幾根細長的發絲,像老練的工匠一般,小心翼翼地纏繞上通風柵欄的螺絲。
指尖傳來冰涼的金屬觸感,她緩慢而均勻地用力,耳邊隻有細微的“哢噠”聲,輕得連灰塵都未曾驚起。
終於,柵欄鬆動,她順勢退了出來,整個人輕盈地落地,仿佛一片羽毛。
眼前是一條狹窄的走廊,昏黃的光線從頂部的燈帶中傾瀉而下,給牆壁披上了一層詭異的色彩。
牆壁上貼滿了泛黃的紙頁,密密麻麻,全是各種筆跡書寫的《月亮船》歌詞。
有些句子被刺目的紅筆劃掉,旁邊用扭曲的字體寫著“不準唱”,有些地方,甚至用深褐色的印記標注,看起來像是乾涸的血跡。
一種壓抑到極致的絕望感,仿佛能透過紙頁滲透出來,直擊人心。
她拿出隨身攜帶的紫外線筆,在地麵上仔細照射。
很快,一串幾乎磨平的腳印軌跡顯現出來,它們蜿蜒曲折,指向走廊儘頭一扇鏽跡斑斑的鐵門。
門牌上的字跡已經模糊不清,但“b27,禁閉觀察室”幾個字,依舊清晰可辨。
禁閉觀察室?
這裡到底隱藏著什麼?
就在葉雨馨準備上前一探究竟的時候,另一邊,徐墨辰已經按響了那封本不該存在的“婚禮請柬”背後的秘密按鈕,製造了宴會上的“意外”。
他借故離席,腳步匆匆,穿過花園裡一處隱蔽的暗門,直接進入了地下電梯井。
他知道,這棟看似華麗的歐式彆墅,其地下掩體,才是上個世紀軍事級工程的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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