檔案的封麵,醒目地印著那個令人不安的編號。
周醫生深吸一口氣,顫抖著手指翻開了第一頁。
照片上,一個約莫五歲的小女孩,紮著兩個可愛的羊角辮,站在一座古老的鐘樓前,笑容甜美得仿佛能融化整個寒冬。
“哢。”
周醫生的指尖,停在了那個女孩的臉頰上,她幾乎能感受到那份童稚的純真。
然而,這份美好,卻如同毒藥般讓她渾身戰栗。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在檔案最下方的空白處,用顫抖的筆尖,一筆一劃地寫下了一行小字:“她不該活到現在。”
就在她準備合上檔案的時候,眼角的餘光,不經意間捕捉到了監控屏幕上的一絲異常。
走廊儘頭,那昏暗的角落裡,似乎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隱約站著一個模糊的人影。
心頭一震,周醫生幾乎是下意識地站起身,快步向外走去,想要一探究竟。
然而,當她走到那裡時,除了冰冷的牆壁和空蕩蕩的走廊,什麼都沒有。
隻有地上,孤零零地躺著一片沾血的創可貼。
周醫生撿起它,指尖傳來的觸感,讓她瞬間了然。
這是今天趙文山換藥時遺留的,他為了掩蓋某些痕跡,故意留下的。
她忽然明白了。
有人已經來過,而且,是故意讓她發現的。
“看來,這場戲,終於有人忍不住要親自下場了。”周醫生輕聲說道,聲音低沉而沙啞。
她將創可貼捏緊,指甲幾乎要陷進掌心,
嘩啦——
紅木茶幾上,徐墨辰冰涼的手指緩緩摩挲著無名指上那枚婚戒的內側。
冰涼的金屬質感,卻在那一瞬間,如同電流般竄遍全身。
那裡,被葉雨馨植入的微型震動感應器,正悄無聲息地等待著。
它能感知到特定頻率的聲波,一種隻有在極度危險時才會被激活的信號。
“家族內部調整。”
記者會上,徐墨辰的嗓音如同從冰川深處傳來,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冷漠。
他身著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麵容英俊,但眼神深處的冰寒,卻足以凍結一切。
閃爍的鎂光燈在他臉上跳躍,卻無法照亮他內心翻湧的暗流。
他知道,這場轟轟烈烈的“退婚”,不過是這盤棋局中一次更加張揚的開場。
蘇淩月,那個女人,她絕不會善罷甘休。
發布會結束不到兩個小時,數十份燙金的請柬,如同雪花般開始在城市的每一個角落散播。
它們的目標明確,都是那些曾經接受過周醫生“心理回訪”的退休政要。
每一張請柬,都散發著一種精心設計的誘惑,又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危險。
葉雨馨坐在監控屏幕前,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跳躍。
她截獲了一份寄往市委老乾部局的請柬。
放大,再放大。
請柬內層那層導電墨水塗層,竟然已經因為某種未知的原因被激活了。
但奇怪的是,信號傳輸的方向,並非之前推測的氣象站,而是指向了市中心一座年久失修的老舊電信局。
“阿福,”葉雨馨聲音清冷,不帶一絲感情,“去,偽裝成線路維修工,潛入那家電信局。我需要知道,那裡到底在搞什麼鬼。”
阿福,那個沉默寡言的忠誠乾將,領命而去。
他熟練地換上工作服,背上工具箱,如同一個再普通不過的電信局維修工,消失在車水馬龍之中。
幾小時後,阿福的報告如同驚雷般炸響。
電信局的地下機房,竟然架設著一台非法的、偽裝得天衣無縫的中繼設備!
這台設備能夠將某種生物特征數據悄無聲息地打包,然後傳輸到境外的服務器。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設備銘牌上赫然刻著幾個早已被曆史塵封的字樣——“靜音科·第七分局”。
這個編製,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經被明令撤銷。
與此同時,另一端的蘇淩月獨自坐在空蕩蕩的婚紗店裡。
潔白的婚紗在燈光下泛著冰冷的光澤,仿佛在嘲笑著她此刻的孤寂。
她指尖輕輕撫摸著那封被染上了點點血跡的請柬,眼神中閃爍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
“滋滋——”
她撥通了一個加密電話,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y09接觸了b磁帶。”
掛斷電話,她優雅地啟動了筆記本電腦。
屏幕上,一段視頻監控畫麵被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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