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顧春寒那充滿好奇的一問，許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顧導，你這是要化身天使投資人，給那位小夥子插上翅膀啊？”顧春寒一臉正經地點了點頭，仿佛在進行一場神聖的儀式：“嗯，我確實動了這個念頭。不過話說回來，要是換個人，我可能會猶豫再三，但方總監可是我的福星，這次電影票房大賣，她功不可沒，我卻連個‘謝謝’都沒來得及說呢。所以，能幫上她一把，我自然是樂此不疲啦！”
看著顧春寒那副認真的模樣，許山心裡的小算盤開始劈裡啪啦作響，他悠悠地開了口：“哦，那個小夥子啊，他給我看了個宮鬥劇的劇本，說是原創。不過嘛，要論天賦，嘿嘿，用我那挑剔的眼光來看，簡直是‘慘不忍睹’。他那個劇本的名字，長得跟繞口令似的，叫什麼‘甄什麼傳’，你瞧，我這會兒都忘得一乾二淨了，這不就說明了一切？劇本從名字開始就自帶勸退屬性，簡直是失敗的教科書級彆。”
說到這兒，許山故意賣了個關子，停頓了一下，吊足了顧春寒的胃口。顧春寒眉頭一皺，疑惑地問：“真有那麼不堪入目？”
許山堅定地點了點頭，仿佛是在確認一個鐵一般的事實：“對，就是那麼不堪。顧導，你也知道，電影劇本和電視劇劇本，那是兩碼事，差得可不是一星半點。如果那小夥子隻是劇本寫得差點兒，那倒還好說，我許某人也不是小氣之人，指點一二還是做得到的。關鍵是，他這人吧，性格比劇本還硬，愣是不聽勸。我好心好意給他指出問題，他非但不領情，還直接把我當成了透明人，最後還氣呼呼地走了。”
許山無奈地搖了搖頭，歎了口氣：“我在這圈子裡摸爬滾打這麼多年，自認為鑒賞劇本的眼光還是毒辣的。像這樣的小夥子，實在是讓人喜歡不起來。要是他真打算在編劇這條路上混飯吃，我看啊，前景堪憂啊！”聽到許山那番話，顧春寒就像是被按了暫停鍵，腦袋裡的小劇場正熱火朝天地上演著呢。
在這個編劇圈裡混，顧春寒可是深知其中的門道。想混口編劇的飯吃？那不難，找個板凳坐坐，拿起筆就能開乾。但要是想吃得香、吃得飽，嘿，那就得有點真功夫了。你得有關係網，得有人脈圈，還得有那麼一點點老天爺賞飯吃的天賦，不然啊，你可能就得一輩子在編劇的小透明行列裡打轉，連露臉的機會都沒有。
顧春寒挑了挑眉，好奇地問：“那個家夥，跟咱們的方總監，私交咋樣？”
許山一聽，立馬來了精神：“那關係，鐵得很！不然方總監也不會大老遠地跑來找我，就為了提攜他一把。”
“而且啊，我看他那股子勁兒，是非得在電視劇編劇這行當裡闖出一番天地不可。”許山說到這兒，還不忘瞥一眼顧春寒，接著說道，“我本來還想勸他轉行呢，但既然顧導你這麼上心，不如這樣，咱們公司下部大戲上映的時候，我給他在片尾留個署名權，也算是我給他遞張入行券了。”
你知道嗎？電影、電視劇播完，片尾那一串串的小字，對觀眾來說可能就是一陣風吹過，沒人在意編劇是誰，大家都忙著看劇裡的俊男美女和精彩劇情呢。但對於咱們這些編劇來說，那署名權可是比金子還閃的東西！
很多剛入行的或者是在這行摸爬滾打多年卻始終沒能冒頭的編劇，最大的悲哀就是給人當槍手。他們寫了無數劇本，但等到上映的時候，編劇那一欄永遠寫著彆人的名字。這樣一來，他們這輩子可能就隻能在幕後默默付出了。
而那些有幸在電視劇片尾署過名的編劇，身價可是噌噌往上漲，跟沒署過名的編劇比起來，那簡直是雲泥之彆。
現在好了，許山這個大好人主動拋出了橄欖枝，就像是在沙漠裡突然遇到了一汪清泉。
許山看著顧春寒，顧春寒也回望著許山，兩人之間仿佛有電流在穿梭。
顧春寒琢磨了一會兒，笑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可得好好謝謝你，許大俠！”
許山一聽，也樂了：“顧導，你太客氣了，你的朋友嘛，自然也是我的朋友，幫一把是應該的。”“哎喲喂，那不正是我鐵哥們兒嘛！”許山一拍大腿，樂嗬嗬地說道。
“所以啊，您看咱之前聊的那個合作……”許山話鋒一轉，突然賣了個關子。
顧春寒一聽，嘴角一咧，笑得跟朵花似的：“隻要你能把方總監那攤子事兒擺平，咱倆的合作，妥妥的！”
“還有啊，要是你檔期空著，到時候我電影的慶功宴，你可得賞臉來一趟。咱們麵對麵，好好捯飭捯飭你那合作的小九九。”
許山一聽這話，眼睛都亮了，連說了三個“好好好”，跟啄木鳥似的。接著，他一骨碌從座位上彈了起來，手都伸到顧春寒鼻子底下了：“合作愉快啊，顧導！”
顧春寒笑著跟他握了握手：“合作愉快，不過前提是，你得把方總監看好的那位小夥子擺平嘍。這可是合作的基石啊，許兄，你可得上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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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山胸有成竹，心裡頭那個得意啊，暗想：林策那小子，整個兒一愣頭青，編劇圈的水深不深，他怕是還不知道呢。隻要我略施小計，讓他嘗嘗苦頭，再給他拋個甜棗，嘿，他還不乖乖地聽我許山的？
顧春寒說完，瞅了一眼手表：“我後麵還有事兒，得先撤了。許兄，我就等你的好消息啦。”
許山連連點頭：“顧導，你放心，妥妥的。”
等顧春寒一走，許山立馬拿起電話，給公司那頭去了個電：“喂，最近有啥劇要上的沒？”
“嗯，不用太好的，爛的也行，隻要是準備上的電視劇就成。我打算給一新人整個署名的位置。”
“總之，這劇爛到什麼程度都不怕，隻要他能有這個署名權就ok。一個毛頭小子，白撿個署名權，還不樂開花？”許山在那頭冷笑連連。
在他眼裡，公司裡的署名權，那就是拿來賣的。劇越好，署名權越貴。但林策這種新手，隨便扔個爛劇給他練練手就成了。
許山心裡那個篤定啊，心想：這小子要是知道自己白撿了個署名權，還不得美得屁顛屁顛的？嘿，各位同行、親愛的用戶以及廣大的吃瓜群眾們，準備好了嗎？接下來的故事保證讓你們笑中帶淚，感激之情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這時，電話那頭的人像是被啥急事追著跑似的，嗖的一下就問：“許大製片，快說說，這署名欄裡得填哪位大神的名字啊？”
許山一聽，心裡那個懵啊，就像突然被扔進了迷霧森林，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他撓撓頭，嘴角勾起一抹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慢條斯理地說：“哎呀，這事兒吧，容我先給某位神秘嘉賓打個電話，咱們再揭曉謎底，行不？你們稍等片刻，我這就去熱線連線一下。”
說完，許山就像個即將揭開魔術秘密的魔術師，一邊摸出手機，一邊心裡默念：“希望這位大佬接電話的時候彆太驚訝，畢竟，驚喜嘛，總是來得讓人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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