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各位有品位的聽眾大佬們,還在那兒孜孜不倦地“輸出”呢!咱們張大一臉上的色彩變化,簡直可以媲美調色盤了,直接被噴成了“小白臉兒”。
這時,機智如主持人的大大發話了:“哎喲喂,這信號又調皮了,咱們得換個頻道,哦不,換個聽眾聊聊。”說著,他就跟變戲法似的,“哢嚓”一下,把那位“高素質”聽眾給“請”了出去,然後火速召喚下一位幸運兒。
這次,進來的總算不是那位“老朋友”了。主持人笑眯眯地問:“嘿,這位新朋友,你在不在線呀?”新朋友回話那叫一個爽快:“在呢,主持人大大。”主持人繼續暖場:“那你有啥想問的?咱們這兒除了張大一先生,還有好多詩人等著和你連線呢!”
新朋友想了想,說:“我還是想問問張大一先生。”張大一一聽,嘿,居然有人主動“寵幸”自己,立馬精神抖擻,清了清嗓子:“朋友,有啥想問的,儘管放馬過來!”
結果,新朋友悠悠來了一句:“我就想問問,我能說臟話不?”張大一差點沒從椅子上掉下來:“啥?”新朋友很認真地說:“我想罵你,所以,能不能讓我開噴?”
張大一的臉瞬間變成了調色盤pus版。主持人趕緊救場:“咳咳,咱們這可是詩詞的殿堂,臟話啥的,咱們就不提了哈。”新朋友一聽,挺失望:“哦,那我沒啥好說的了,拜拜。”然後,“嘟”的一聲,電話掛了。
這氣氛,尷尬得能摳出三室一廳來。張大一一夥人的臉色,比吃了苦瓜還苦。
錄播室外頭,蔣台長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這都是啥亂七八糟的事兒啊!”林主任也是急得直跳腳:“這些聽眾也太不懂事了吧!這不是明擺著給咱們節目添堵嘛!”
孫佳思在一旁也是一臉懵圈:“這到底是咋回事兒啊?數據明明那麼好,怎麼大家都打電話過來開噴呢?”
就在這時,客服部那邊有人風風火火地衝了過來,門都差點兒給撞飛了:“台長!大事不妙啦!”喂喂喂,各位聽眾朋友們,你們這是在開“尋找《水調歌頭》作者”大賽嗎?電話熱線都快被打爆了,全都在呼喚:“張大一先生,快讓那位寫《水調歌頭》的大神現身!”這陣仗,簡直比追星還瘋狂啊!
咱們蔣台長一看這架勢,急了眼了,三步並作兩步,拿起耳麥,就跟張大一副會長來了場“空中對話”。
蔣台長:“喂,張副會長啊,你那邊的《水調歌頭》作者大神,啥時候能飄下來啊?咱們觀眾都等得花兒都謝了!”
張大一副會長一聽,心裡那叫一個憋屈加小火苗亂竄,直接在電台裡吼開了:“我說各位,你們能不能彆老盯著那個《水調歌頭》的哥們兒不放啊!我,張大一,詩詞協會的副會長耶!我帶著李秋元這些大才子大才女親臨現場,給你們講詩說詞,這待遇還不夠尊貴嗎?結果你們倒好,一個個跟念了緊箍咒似的,就問那個神秘詩人!他就寫了一首詩,至於嗎?”
這一吼,把蔣台長嚇得差點扔了耳麥,林主任也是急得直搓手,孫佳思在一旁也是瞠目結舌,愣成了雕塑。
更絕的是,電台裡的詩人們一聽張大一這話,瞬間找到了組織,一個個搶過麥克風,開始“群起而攻之”:
“對對對,張副會長說得太對了!”
“那個寫了《水調歌頭》的家夥,寫完就消失了,這不是明擺著心虛嘛,不敢見人啊!”
“你們可能不知道,寫中秋寫得最好的,還得是我們詩詞協會的李秋元大師!那才叫一個爐火純青!”
張大一一看這氣氛,那是相當滿意,趁機又扔了個“炸彈”:“而且啊,我說句實話,《水調歌頭》裡的那些句子,說不定就是受了我們李秋元大師的啟發,改頭換麵來的呢!”
這話一出,林主任本來還擔心播出事故呢,結果瞬間眼睛一亮,心裡那個激動啊,跟中了彩票似的。他轉過頭去,心裡琢磨著:嘿,這節目效果,比預期還火爆!咱們詩詞協會這是要火的節奏啊!瞧那邊,咱們的蔣台長正端坐著呢,我湊過去一句:“台長,這招兒絕了!”
“要是張副會長能拿出證據,證明那首《水調歌頭》是從李秋元大詩人的作品裡脫胎換骨的,咱們電台的收聽率,嘿嘿,那不得嗖嗖地往上漲,跟坐火箭似的!”
“說不定,還能來個鹹魚翻身,直接從水溝裡蹦躂到雲端呢!”
蔣台長眉頭一皺,滿臉嚴肅地說:“可這事兒,沒憑沒據的,就這麼憑空一說,對那位寫出《水調歌頭》的神秘詩人,也太不公平了點兒,是吧?”
林主任還沒來得及插話,那邊的張大一已經按捺不住了:“我知道,我這話一出,保證是風起雲湧,浪花兒朵朵開。”
“肯定有人跳出來質疑我,就像上次我說《水調歌頭》可能有點兒‘借鑒’的嫌疑,結果就被那自稱原創的大哥給懟得差點兒找不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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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特地約了他來電台,想跟他同台pk,結果人家愣是一聲不吭,跑了!”
“這說明啥?心虛唄!”張大一說完,麻溜地掏出手機,“不信?我這就把聊天記錄截圖發到微博上,讓大家夥兒瞧瞧!”
“各位親們,趕緊上我的微博主頁瞅瞅,賬號就是我的大名兒,童叟無欺!”
說完,張大一手指翻飛,幾個截圖就上了微博。
截圖裡,張大一正被一個昵稱“林木”的家夥追著問呢。
最後,還有張大一邀請“林木”晚上電台見,結果“林木”就像被施了定身咒,再也不動彈了。
這時候,休息室裡的林策,耳朵跟雷達似的,捕捉到了電台裡的熱鬨。
他也掏出手機,刷了刷張大一剛發的微博。
嘿,這微博下麵,評論已經跟雨後春筍似的,嗖嗖地冒了出來。
有的力挺張大一:“早就覺得不對勁了,這突然冒出來的詩人,中秋詩詞寫得再好,也不可能超過李秋元大師嘛!”
“支持張大一先生,真相隻有一個!”
“張大一先生,你這叫實話實說,勇氣可嘉!”哎喲喂,這位名叫“林木”的大兄弟,簡直是丟人丟到外婆家了啊!我猜他啊,大概是屬烏龜的——縮頭縮腦,壓根兒就沒那膽子露個臉呢!”
“說真的,這貨真的是那個傳說中的詩人?我表示一萬個不信!”底下這群吃瓜群眾裡頭,張大一的鐵粉那是一抓一大把,當然啦,也有那麼幾個小林策的擁躉在搖旗呐喊。
“打死我也不信!《水調歌頭》那麼美的一首詩,咋就跟李秋元扯上關係了呢?”
“我挺原詩人,力挺到底!”
林策同誌呢,悠悠然掃了一眼評論區的小打小鬨。
這時候,電台那頭,張大一又開腔了,那叫一個信心滿滿:“證據?我已經甩出去了!接下來嘛,我就給大夥兒扒一扒,這位‘詩人’是怎麼從李秋元大大那兒‘借鑒’來的《水調歌頭》!”說完,他還琢磨著怎麼把這事兒圓得滴水不漏呢。
話鋒一轉,張大一還不忘補上一刀:“還有那個原詩人,‘林木’兄,你要是條漢子,就麻溜地現身啊!我在電台這兒候著你呢!”那嗓門兒,洪亮得跟敲鑼打鼓似的,愣是讓不少人心裡頭的小天平悄悄向他傾斜了。
張大一的微博評論區,那也是一片叫好聲:
“張大一大大,霸氣側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