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喂,您這說話的調調兒,是給那位陸大爺祝壽呢?得嘞,咱得換個稱呼,陸大師或者陸會長,聽起來多高端大氣上檔次!"董飛同誌板著個臉,跟林策那兒開腔了,語氣裡帶著幾分戲謔的訓誡。
"我說哥們兒,您這禮貌課是不是逃課了?尊重二字咋寫您知道嗎?"董飛同誌的火力持續輸出,氣氛一時劍拔弩張。
正當董飛打算再飆幾句段子時,咱們的陸大師悠悠地瞄了他一眼,悠悠地說:"得嘞,小董,人家想寫就讓他寫嘛,我倒要瞧瞧他能玩出什麼花兒來。"
廖副會長一聽這話,也跟著點頭如搗蒜:"對對對,人家敢寫,咱就敢瞧,萬一寫得一塌糊塗,那不正好坐實了蘇子晗不把咱陸會長放眼裡的‘美談’嘛!"周圍的看客們,一個個跟獵豹似的,眼睛瞪得圓溜溜的。
蘇子晗呢,一臉愁雲慘淡地望著林策,心裡頭估摸著:"這家夥,啥時候學會的‘英雄救美’?也不怕把自己搭進去!"
徐姐在一旁急得直跳腳:"林策這家夥,這時候逞什麼能啊!萬一搞砸了,得罪的可是一票人啊!"她搖著頭,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真是太衝動了!"
蘇子晗趕忙擺手:"話也不能這麼說,他站出來,也是為了幫我解圍嘛。"
鄭修儒坐在那兒,臉色比鍋底還黑,一言不發,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林策,那眼神仿佛在說:"小子,你悠著點!"
長桌周圍,人群像潮水一樣湧了過去,都想看看這場好戲。廖副會長雖然沒擠進去,但那姿勢,下巴揚得都快碰到天花板了,明顯一副“林策你算哪根蔥”的姿態。
陸會長呢,閉目養神,一副大師風範,心裡頭盤算著:"哼,等我瞧瞧你這小子能折騰出什麼名堂來。"
董安在一旁偷著樂,心裡的小算盤打得劈啪響:"等林策一完事兒,我就添把火,讓蘇子晗他們幾個在大家心裡的形象瞬間崩塌!"
此時此刻,林策身邊圍滿了人,本來都是來看熱鬨的,結果林策一落筆,就有人驚呼:"哎喲,這個字……這字兒有點意思啊,明明是楷體,咋感覺跟平時見的不太一樣呢?"這下子,場麵可熱鬨嘍!嘿,你猜怎麼著?有位小夥伴眼睛那叫一個雪亮,臉上寫滿了“哇塞”倆字:“對對對,我也瞅出來了,他那楷體,跟咱們的,嗯……怎麼說呢,就像是異次元來的親戚,有那麼點兒微妙的差彆。”
這話一出,原本打算來湊個熱鬨、嗑嗑瓜子的小夥伴們,瞬間收斂了笑容,一個個跟書法偵探似的,認真了起來。畢竟,在場的可都是書法界的小能手,平時沒事就愛研究個筆墨紙硯啥的。
他們盯著林策的大作,眼裡閃過一絲驚訝,就像發現了新大陸:“哎,還真是這麼回事,他的楷體,跟咱們的,完全是兩個頻道的啊!”
“瞧瞧,那楷體飄逸得跟神仙下凡似的,筆法精妙得讓人直呼內行!”
“我活了這麼大歲數,這字兒還真是頭一回見,不會是自創的吧?這哥們兒也太低調奢華有內涵了吧?”
“自創?得了吧,他這年紀,估摸著還沒法兒給漢字家族添丁進口呢,頂多是給傳統楷體整了個個性發型。”
一群人圍在那兒,七嘴八舌地議論著林策的字兒,熱鬨得跟菜市場似的。
這時候,有人悠悠地念出了林策剛剛寫的三個字:“《龜雖壽》?啥玩意兒?這是詩嗎?我怎麼感覺像是從火星來的賀詞?”
“我也沒聽過,我腦海裡的賀壽詞清單裡,這家夥絕對不在列。”
“有點兒小眾啊,來來來,讓我這個網絡小能手查查看。”
於是,有人掏出了手機,開始上網一頓猛搜,結果……啥也沒撈著。
“網上也沒有《龜雖壽》的影兒,這什麼情況?難道這詩是穿越過來的?”
“說不定他是從哪本古籍的犄角旮旯裡扒拉出來的呢?”
“也有可能是這詩太有個性,大眾審美跟不上它的步伐,所以就被遺忘了。”有人調侃道。
這時,董安站在一旁,不遠不近,一副看熱鬨不嫌事兒大的樣子:“哎哎哎,各位,你們這麼想可就大錯特錯了。你們知道嗎?我剛才來的時候,蘇子晗那邊的人介紹這位生活助理,說他將來可是個才華橫溢的編劇呢!”
董安話音一轉,陰陽怪氣地說:“既然這麼有才華,說不定這首詩就是他自個兒寫的呢?畢竟,這年頭,跨界玩票的人多了去了。”
有人一聽,驚訝得差點兒沒咬到舌頭:“他自己寫的?”
董安一臉揶揄:“對啊,可能就是他自己寫的。這年頭,啥人都有,有的忙著拯救世界,有的忙著給漢字整容,還有的,忙著給自己加戲呢!”但說董安寫打油詩,輕鬆得像溜滑梯。
蘇子晗一聽這話,眉頭微蹙帶怒氣,
想說啥又咽回去,心裡默默念咒語。
眾人點頭如搗蒜,覺得董安真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