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提到，鬼亦分善惡，與厲鬼對應的便是精鬼。
一般來說靈鬼要成為精鬼，比惡鬼成為厲鬼還更難，因為惡鬼可以通過吞噬靈魂或同類變強，靈鬼卻隻能通過長年累月一點點積累，一旦靈鬼也選擇吞噬靈魂或同類，惡念的侵蝕會令它也變成惡鬼。
你讓靈鬼去扶老奶奶過馬路增添善念？
那顯然不行，也沒什麼作用，它們需要的是能夠令靈魂變強的力量。
當然，世事無絕對，一些特殊條件下，也有可能讓人死後靈魂直接變成厲鬼或精鬼。
發生那種情況，大多數都是受外力影響造成的，比如馬大爺給歐陽的筆記中就提到了關於養鬼的一些方法。
相比於人性複雜，善惡難分，鬼就很簡單直接，涇渭分明。
靈魂化鬼，要麼善，要麼惡。
夢靈停下動作，化身成歐陽原本的模樣。
“那個”
歐陽開口，一時間卻有點不知該如何稱呼。
所料不差，她應該就是陵墓的主人，雖然隻是小女孩的樣子，不過看她身上的服飾，應該是清之前的朝代，距今至少有三四百年。
認真算起來，叫祖奶奶都不為過。
但真要那麼叫，歐陽又覺得自己吃虧，她那是死的早又不是活得久，而且論實力歐陽覺得自己並不怕她。
想了想，歐陽開口叫道：“小妹妹，我不是壞人，我是為了找兩個靈魂才找到這裡來的，你可以出來回答我幾個問題嗎？”
不知為何，當這句話說出口，歐陽忽然覺得自己像是個想要誘拐蘿莉的壞蜀黍。
時間流逝，靜悄悄沒有回應。
既然說好話沒用，歐陽隻能展開威脅：“你不自己出來，我就隻能自己動手抓你咯！”
話落，夢靈再次開啟吞噬模式，磅礴的力量湧入，已經隱隱感覺到突破的跡象。
歐陽心中一喜，下意識就加大了吞噬的力度。
“停！快停下來！”
著急且有些稚嫩的聲音傳出，隨後一個梳著雙平髻的小腦袋從棺槨中鑽出來，隻露一個頭打量著四周。
見她如此膽怯害怕的樣子，歐陽心中不禁暗暗好笑。
看見夢靈的模樣發生了變化，小阿飄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皺眉嘟嘴，大聲道：“你騙人，你是壞人，你把我的朋友們都抓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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