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弟弟一回來他便好奇發問。
容北書隻是簡單地回了句“還行”,然後就陷入了沉默。
容長洲盤腿坐在床上,看著弟弟仰躺在床愣神,自顧自地將自己聽到的傳言都說了一遍。
容北書偶爾會回應一下,然後又會陷入沉默,仔細回想從何府初見墨玖安到現在的一切細節。
“我對公主的印象不太好,又因為她欺負你,確實對她帶有偏見”,容長洲頓了頓,“可蒙梓嶽受傷,她也沒丟下人家,竟然一步一步背著他出來,這足以說明玖安公主沒有我印象中的那麼壞”
容長洲對玖安公主的第一印象並不是很好。
他第一次見她是兩年前,在皇帝的壽宴上。
因他是無雙國士,所以有資格坐在離皇帝近一些的位置,看的清楚一些。
她確實很美,美的讓他這個新時代的人都不由得愣了一陣。
他暗自想,如若她是他那個時代的人,應該可以無條件出道了吧。
僅憑那張臉,就能在圈裡混的風生水起的地步。
可惜好感並沒有持久。
墨玖安臉色始終淡淡的,身姿挺拔,見誰都是餘光一瞥,確實有公主該有的傲嬌之態。
可這並不是讓他下頭的原因。
那一次盛宴上,一個小宮女顫顫巍巍地給她倒了酒,可酒杯剛到嘴角之時,這位倨傲的公主突然將酒杯直接扔在了小宮女臉上。
少女的驚叫與杯子的碎裂聲中,大殿之內所有人都安靜了,包括正在獻舞的舞女和奏樂的樂師。
玖安公主則居高臨下地睨著渾身顫抖的小宮女。
小宮女不斷求饒,可她毫不動容。
她身後的沐辭很有眼力見,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就有兩個太監在她求情的嘴上塞滿了布,片刻間就將她帶了下去。
“玖安,沒事吧?”皇帝發問。
墨玖安向盛元帝頷首回應:“父皇,無礙的”
“好”
盛元帝點了點頭,他甚至沒有問這個宮女犯了什麼罪。
顯然,他不在意。
他隻在意自己的女兒有沒有順心。
自此,容長洲便對這個公主定下了四個字:“囂張跋扈”。
容北書聽著容長洲的話,骨節分明的手指漸縮,輕聲開口:“拖著一個滿身是血的人,容易引來更多的猛獸,她的處境就會更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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