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婦人見林皖蘇給小姑娘把脈,她也不裝睡了,伸手就想推開林皖蘇。
“同誌,這是我女兒蘭花,她生病了,我們帶她去京市看病的。”
林皖蘇目光一冷,掃了那婦人一眼,問道,“她真是你女兒?”
她通過給小姑娘把脈診斷出,小姑娘不知道被什麼人下了迷藥,她整個人現在處於暈迷不清醒的狀態。
而坐在小姑娘左右的一男一女,神情看上去非常的可疑。
對上林皖蘇的目光,那婦人猶豫了一下,又縮回了手。
她站起身,故作鎮靜的對林皖蘇說道,“這還能有假,這是我們的女兒蘭花,我們兩口子帶她去京市找專家看病的,還能騙你不成。”
林皖蘇一臉冷漠的盯著那婦人,又問她,“你們去京市看病,有介紹信嗎?”
“介紹信?”那婦人眼神閃爍,言語支支吾吾搪塞著,“那個……我們有沒有介紹信,跟你有什麼關係?”
林皖蘇正色問道,“你們不是帶女兒去京市看病嗎,沒有介紹信,怎麼證明她是你們的女兒?”
那婦人眼神又躲閃了一下,說道,“哦,我想起來了,介紹信好像在我男人的兜裡。”
說著,她伸手捅了一下那男的胳膊。
那男的也不裝睡了,他也站起身,兩隻手插進褲兜裡,陰惻惻對林皖蘇說道,“我媳婦說的都是真的,她就是我們的女兒蘭花,我們有沒有介紹信關你什麼事,你還是不要多管閒事。”
齊紅梅站在旁邊,她用透視異能看的很清楚,那男的兩個褲兜裡各有一把折疊匕首。
見那男的想要掏出來匕首行凶,齊紅梅剛要出手,隻見林皖蘇麵色一冷,幾道銀光一閃,她已經抬手甩出去幾根銀針。
那一男一女忽然感覺身上傳來一陣刺痛,兩口子幾乎是同時發出痛苦的尖叫聲,“啊,疼死我了!”
下一秒,兩口子都被定在了當場,麵孔扭曲,神情非常的痛苦。
那男滿眼驚駭,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林皖蘇,“你……你對我們做了什麼……”
這一切都發生在幾秒之間,周圍的乘客根本沒有看清林皖蘇什麼時候甩出的銀針。
他們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見那一男一女都定在了那裡,也都是非常震驚。
怎麼回事,那兩口子怎麼不能動了?
林皖蘇很快從那婦人身上搜出來兩個小瓶子。
她掃了一眼之後,打開其中一個小瓶子,從裡麵倒出來兩粒藥丸,喂給小姑娘吃了下去。
齊紅梅幫忙從那男的身上搜出來兩把折疊匕首。
小姑娘吃下去藥丸,很快就清醒了過來。
她猛然瞪大了眼睛,看了看站在麵前的林皖蘇和齊紅梅,她一臉的迷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同誌,你們是……
林皖蘇指著那一男一女,問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你認識他們嗎?你們是一起的嗎?”
小姑娘剛清醒過來,眼神還有點迷茫,“我叫何春燕,我不認識他們,我跟他們也不是一起的,他們不認識字,讓我領他們坐火車。”
接著,小姑娘把她如何認識那一男一女,前前後後說了一遍。
原來,小姑娘叫何春燕,她是京市的下鄉知青,她下鄉一年半,家裡就幫她找了份工作,還給她介紹了對象,她背著包裹獨自一人返城,誰知在火車站遇到這一男一女,說是不認識字,又沒有出過遠門,讓何春燕幫忙領著她們坐火車。”
林皖蘇又問,“你有沒有吃他們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