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鯉不為所動,他最擅長的就是當冰山。
或許是因為時間還早,到場的客人不算多,粗略數去,大概隻有八九個人的樣子,稀稀拉拉站在舞台下。
不過,櫃台後的小社恐還是有些手忙腳亂,平日都有虹夏幫忙,現在隻剩她一個人,難免會覺得慌張。
眼看應該暫時不會有新的客人出現,白鯉本打算去幫幫忙,雜物間那邊卻傳來了響動。
為首的屑涼一臉淡定,帶著兩位目光飄忽的少女歸來,先他一步去到櫃台幫忙。
隻是離開了十幾分鐘,喜多和虹夏,怎麼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
他之前並未故意用神念故意探查雜物間的動靜,做出這種事,總有種偷窺小姑娘的鹹濕大叔既視感。
日常生活中,如無必要,他也會主動收斂自己敏銳的五感。
一方麵是無意打探陌生人的隱私,另一方麵……也是擔心會“看”到某些一言難儘的場景,對精神也是種汙染。
……算了,既然涼沒有異常,應該隻是女生之間的悄悄話。
恰好這時又來了幾位結伴的OL大姐姐,白鯉搖搖頭,沒有過多關注,繼續肩負起檢票的職責。
“抱歉,沒有line,不玩inS,手機丟了,上班時間,我們儘量談工作。”
這樣的拒絕話術對他而言已經快要成了本能,讓幾位熱情的Ol大姐姐失望離開。
該說運氣還不錯嗎?雖然免不了被搭訕,卻沒有遇到特彆難纏的客人,被拒絕也要裝傻的那種。
又過了一會兒,今晚上台演出的樂隊接連登場,“啪”的一聲,展播廳黯淡下來,隻有五顏六色的應援棒在黑暗中散發著細微的熒光,音樂隨之響起。
通常這是繁星營業後最清閒的時候,客人都在認真看演出,沒什麼人會買飲料,員工剛好可以趁這個機會摸魚。
今晚也不例外,隻是台上的主唱小姐有些納悶,本應認真觀看演出的粉絲們不知為何目光總是下意識往檢票口的方向瞟?連手裡的應援棒都忘記揮,那裡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總不能是因為她唱的太差,連粉絲也聽不下去了吧?
……
與此同時,飲料櫃台後。
“總、總算解脫了……”
應付完最後一名客人,粉發少女如蒙大赦,虛脫般鴨子坐在冰涼的地麵上,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對上一雙炯炯的金色瞳孔。
“涼……涼前輩?”
小社恐嚇了一跳,忍不住小聲問道,“有、有什麼事嗎?”
“咳咳,倒也不是什麼大事。”
山田涼清了清嗓子,這才湊上來,“隻是想問問,你和男友君之間……有沒有做過,嗯哼?”
嗯哼是什麼意思啊!
後藤一裡被她突如其來的八卦問題弄得小臉一紅,但猶豫了一下,還是弱弱的點了點頭。
“是什麼感覺?痛嗎?還是很累?”
這個問題不僅僅是為下文做鋪墊,屑涼也是真的很好奇。
雖然她看過不少本子,但隻止步於理論,哪有親自采訪當事人來的真實?
奈何這回小波奇俏臉漲得通紅,打死也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被逼得急了,也隻說一句“社長很厲害”,就裝起了木頭人。
不好追問的屑涼有些遺憾,不過也從“厲害”這個評價上,敏銳察覺到一些東西。
至少……不用擔心男友君的身體問題了。
她眨了眨眼,一本正經道:“既然如此,你有沒有考慮過……”
“多幾個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