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九溟和澹台鏡璃警惕地盯著眼前的黑袍神秘人,周身靈力湧動,隨時準備應對即將到來的戰鬥。然而,神秘人卻沒有立刻動手,他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目光透過青銅麵具,落在蕭九溟和鏡璃手中的時之砂沙漏上。
“把那沙漏交出來,我可以放你們離開。”神秘人冷冷地說道。
九溟冷哼一聲:“憑你也想奪走我們的東西?有本事就來試試!”說著,他運轉《太虛古龍訣》,體內的力量如洶湧的潮水般澎湃起來,左臂上的龍鱗再次浮現,散發著冰冷的光澤。
鏡璃也握緊了霜寰月輪,月輪上的光芒愈發耀眼,她開啟七竅玲瓏心,感知著神秘人的一舉一動。“想搶我們的東西,先過我這關!”鏡璃的聲音堅定而決絕。
神秘人見狀,不再多言,他身形一閃,如鬼魅般朝著蕭九溟和鏡璃撲來。他的手中突然出現一把黑色的長劍,劍身上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聲。
九溟和鏡璃迅速分開,同時發動攻擊。九溟施展出《八荒鎮獄勁》,強大的力量凝聚成一隻巨大的金色拳頭,朝著神秘人轟去。鏡璃則揮動霜寰月輪,釋放出一道道冰冷的月光劍氣,封鎖住神秘人的退路。
神秘人冷笑一聲,手中的黑色長劍快速舞動,形成一道黑色的光幕,將九溟的金色拳頭和鏡璃的月光劍氣全部擋下。他的劍法詭異莫測,每一劍都帶著強大的力量和致命的威脅。
三人在金字塔內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戰鬥,光芒閃爍,靈力四溢。金字塔的牆壁在強大的力量衝擊下,不斷出現裂痕,時之砂也被震得四處飛濺。
然而,就在戰鬥進入白熱化階段時,金字塔內部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震動。原本流動的時之砂開始急速旋轉,朝著金字塔的核心祭壇彙聚而去。
神秘人聽到這陣震動,臉色微微一變,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立刻停止攻擊,朝著核心祭壇的方向退去。
九溟和鏡璃對視一眼,也暫時放下爭鬥,跟隨著神秘人朝著核心祭壇走去。他們心中都明白,這核心祭壇必定隱藏著重大的秘密,而剛才的戰鬥或許隻是一個前奏。
當他們來到核心祭壇時,眼前的景象讓他們驚呆了。隻見一座巨大的沙漏懸浮在祭壇上方,沙漏中的時之砂以一種詭異的方式倒流著。在沙漏的表麵,浮現出一幅幅奇異的畫麵,正是龍族血祭的全過程。
畫麵中,龍族大祭司站在祭壇上,神色莊重而肅穆。周圍的龍族們圍成一個圈,他們的身上散發著強大的光芒,這些光芒彙聚到大祭司身上,形成一個巨大的能量罩。在能量罩的中央,混沌之眼散發著耀眼的光芒,似乎在抗拒著什麼。
突然,一個身影從龍族中衝了出來,他的臉上戴著天機閣的日月冠,手中拿著一把利刃,朝著大祭司刺去。大祭司躲避不及,被利刃刺中,鮮血四濺。龍族們頓時陷入了混亂,血祭儀式也因此中斷。
“竟然是天機閣的人!”九溟震驚地說道。他怎麼也沒想到,導致龍族血祭失敗的叛徒竟然與天機閣有關。
鏡璃的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她身為上古月神族的最後血脈,與天機閣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她深知天機閣的強大和神秘,如今得知天機閣參與了龍族血祭的陰謀,她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就在他們震驚之際,九溟體內的“九劫噬天脈”突然躁動起來。他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在體內肆虐,仿佛要衝破他的身體。與此同時,他的血脈開始不受控製地吞噬周圍的時之砂,引發了局部時間循環。
九溟和鏡璃發現自己陷入了一個詭異的場景,他們與神秘人的戰鬥場景不斷重複,每一次都一模一樣,仿佛陷入了一個無儘的輪回。
“這是怎麼回事?”鏡璃驚恐地說道。她試圖打破這個循環,但無論她怎麼做,都無法擺脫這個困境。
九溟咬緊牙關,努力控製著體內的血脈力量。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吞噬了時之砂,引發了時間法則的紊亂。他必須儘快找到解決的辦法,否則他們將永遠被困在這個時間循環中。
在第六次循環時,九溟突然發現了一個細節。每次戰鬥中,神秘人的攻擊都有一個微小的破綻,雖然這個破綻轉瞬即逝,但如果能抓住這個破綻,或許就能打破這個循環。
“鏡璃,我發現了他的破綻!下次戰鬥時,我們一起攻擊他的這個位置!”九溟對著鏡璃喊道。
鏡璃點了點頭,她相信九溟的判斷。在第七次循環開始時,他們按照計劃,同時朝著神秘人的破綻發動攻擊。
神秘人顯然沒有料到他們會發現自己的破綻,他躲避不及,被九溟和鏡璃的攻擊擊中。他的身體倒飛出去,重重地撞在金字塔的牆壁上。
就在神秘人被擊中的瞬間,時間循環突然停止了。周圍的時之砂也恢複了正常的流動,一切都恢複了平靜。
神秘人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他的身上布滿了傷痕,氣息也變得十分微弱。他望著九溟和鏡璃,眼中充滿了怨恨和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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