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
淩玨微微驚訝，他轉向那幾位牌友，卻發現他們隻是看著這一幕發生，並沒有任何訝異之色。
“他死了，消失了，你們看到了嗎？”淩玨為了確認這些npc是否會對這種現象做出反應，問道。
“死了？”一人忽然露出莫名其妙的笑容，“你開什麼玩笑，他隻是到站下車了。”
“什麼？……”
“對啊，他不是剛剛下車了嗎？”
淩玨心裡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懼，他知道這列火車根本沒有停下來過，下車是不可能的，npc隻是為了整個副本邏輯自洽而腦補的記憶。
而這種莫名的恐懼，名為恐怖穀效應。
這些npc雖然看著和正常人無異，但是他們無法對外界玩家超出他們理解的行為做出應有的反應，不是真正的人。
如果你點破npc的邏輯，他們可能就會用虛假的記憶來填補這塊缺口。
就像他們堅定火車還未到站。或者看著眼前有人死去，卻說他已經到站了。
“……他在哪站下車的，你們知道嗎？”
淩玨問道，他再一次捅破這些npc打上的補丁，想看看會發生什麼事情。
那幾個牌友微微張嘴，忽然，他們轉回了頭，不再看著淩玨，而是竟然自顧自地開始聊天。
淩玨皺著眉頭，又走到他們跟前。
“誒，來啦，是不是想打牌？”其中一名牌友笑道。
似曾相識的歡迎語。
“……”看來，當npc無法填補漏洞的時候，他們就會回避掉這個問題。
淩玨往後退了兩步，突然感到很多雙眼睛在看著自己，他立刻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卻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怎麼了，不打牌嗎？”
“不了，你們玩。”淩玨知道他已經接近這個故事的真相，現在最好先離開這裡，再待下去可能要出事，就像一鍋熱氣騰騰的水，已經到達沸騰的臨界點。
至於水沸騰了會發生什麼，他不清楚。現在要做的，隻能等水溫下降。
好漢不吃眼前虧，先走為上！
淩玨一路回到自己的房間，發現鹿時玥正坐在床上，拿著手機，她見淩玨回來，立馬關心問道：“你沒事吧？”
淩玨擺擺手：“沒事，但我發現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嗯，我們已經從主直播間看到了。”
淩玨一愣，原來剛才那一幕，都通過主直播間的隱藏攝像頭拍下了，不過這樣也好，省去了解釋的時間。
“你們怎麼樣，有感染這種未知病毒嗎？”淩玨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