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子楓有些不好意思道：“昨晚我睡的有點死，等我被凍醒的時候已經三點多了，我起床還在糾結要不要叫醒你們一起去修電機的時候，電就來了……”
“剛剛我聽葉卡捷琳娜說，是你幫忙修好的。”
“那艾弗裡呢？”
“我？我一直睡到早上。”
“你沒被凍醒嗎？”
“沒有啊，我昨天裹得自己可暖了！”艾弗裡聳聳肩，“不如我們把注意力放在這可憐的女人身上吧，子彈射入了她的身體，精準擊穿了心臟，槍法非常嫻熟。”
錢子楓站了起來，站在了沙發的側麵，麵對著門口，似乎想要在重現案發現場，
“她應該是拿著煤油燈，正準備出門的時候，門突然開了，然後被門外的人一槍打死。”
淩玨問：“所以，她當時是因為停電了，所以才會提著煤油燈，對吧？”
“應該是這樣。”
“所以死亡時間應該是昨晚2點之後，對了，艾弗裡，你說子彈打中了她的心臟，有沒有看到子彈和彈殼？”
“有啊，我們找你的時候發現你不在，就先勘察了現場，找到了彈殼，不過子彈應該還留在她的體內。”
艾弗裡拿出一個保鮮袋，裡麵已經裝好了一個彈殼。
“是762毫米子彈，很不巧，隻有葉卡捷琳娜的ak步槍是用的這種子彈，所以，其實我們已經猜到凶手是葉卡捷琳娜了小姐了。”
淩玨看了一眼葉卡捷琳娜，不過她的表情很淡定，甚至饒有玩味的樣子。
艾弗裡把保鮮袋扔給了淩玨，問：“淩玨，我記得你說，你的手槍子彈是特製的，能給我們看看嗎？”
淩玨接住了保鮮袋，道：“可以。”
他將自己手槍的子彈卸了下來，放在桌上。
是標準的762毫米子彈。
“你的也是762毫米子彈？”艾弗裡有些驚訝，手槍中一般都是裝比較短的9毫米子彈，裝762毫米子彈可不常見。
“是的，而且子彈中間是中空的。”淩玨拿起一顆子彈，展示給艾弗裡看，然後輕輕按壓了一下子彈尾部，尾部忽然打開了，黑色的火藥灑在了桌子上。
“子彈的裡麵有一些空間，可以裝更多的火藥，讓子彈殺傷距離更遠。也可以裝鋼珠，變成霰彈的效果，如果你想，甚至可以裝毒藥。”
“我明白了，不錯的設計。”艾弗裡讚歎道，又自嘲地笑笑，“好吧，從彈殼上，看不出來這顆殺死阿多拉的子彈是否是特製的。”
“不過凶手就是你和葉卡捷琳娜之一了。我們的槍都是9毫米子彈，我建議你們兩個自己好好掰扯掰扯。”
錢子楓有些警惕地看了一眼葉卡捷琳娜，問淩玨：“……那，那我們開會嗎？”
“開會？”艾弗裡哈哈大笑，“我可不想開會！”
他坐在沙發上，喝了一杯水，看著地上阿多拉的屍體，歎了口氣：“我的正義感可沒那麼爆棚，一定要找到殺死她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