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就說道：“沒錯，隻要記好了每一次炮擊的角度和方位，知道炮彈的落腳點，就能大差不差打到目標處！”
他倒是沒有苛求每一次開炮都能命中目標。
畢竟不是人人都是神炮手！
隻有製定好標準，便能讓這些誤差變得小一些。
以往大明的炮兵全都是憑借經驗進行信仰射擊。
可若是製定下了標準，用以訓練炮兵，很容易培養出來一名優秀的炮兵！
劉心滿臉的恍然大悟。
倒是鄭行依舊有些懵逼，但他也不敢問朱高爍，所以隻能詢問劉心。
把對方問的心煩不已！
標記火炮射擊的方位和角度並不麻煩，唯一需要麻煩的便隻有那些來回騎馬奔騰的將士了！
好在，當朱高爍從袖子裡掏出了幾張銀票之後，那些將士各個就跟打了雞血一樣。
這場火炮實驗直接持續了半天！
一直到太陽落下，才終於停止下來。
伸手拿起工匠們記下來的方位和角度，朱高爍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錯，我大明的炮兵也終於有一套可以用作實戰的訓練辦法了！”
甚至由這套方案，還讓朱高爍聯想起了火銃！
隻可惜，如今金屬蛋殼難以打造，射擊的距離根本就達不到統一的標準！
即便有訓練方法，也難以起到多大的效果！
隻是讓朱高爍沒有想到的是，他這邊剛從火炮訓練場回太子府。
宮裡就派人來接他了！
“老爺子怎麼說？”
朱高爍上了馬車後，有些詫異的問向馬車外的太監。
“回殿下的話，皇爺並沒有說什麼！”
這太監自然也是實話實說，不敢有一絲隱瞞。
他確實不知道突然召兗王進宮的原因！
馬車裡，朱高爍也是滿頭的霧水。
不過等到下了馬車，終於進宮之後，他忽然有些恍然大悟。
應該是今天他在火炮試驗場待了一下午的事情，讓老爺子很好奇。
所以這才專門召他入宮！
不過等真正見他朱棣之後，他才知道自己猜錯了！
“這是東征戰場那邊傳來的情報，你看看吧！”
朱棣嘩啦啦拿了一大堆小冊子放在了朱高爍麵前。
聞言，朱高爍也不敢怠慢。
畢竟老爺子說老二那邊有異動，他也確實放心不下。
不過看了一圈之後，他終於鬆了口氣。
“爹，目前看來東征戰場那邊問題不大！”
畢竟這些情報裡，寫的最多的也就是將士們有回歸大明的心思。
至於那些疑似有勸說老二擁兵自重的事情，是一個也沒有！
但這也讓他心中充滿了疑惑！
既然東征戰場上一切正常，老爺子是怎麼得出結論，說老二那邊有異動的？
朱棣自然也看出了他的疑惑！
想了想便硬著頭皮說道：“老四，如今看來這幾十萬大軍毫無問題，但是等他們返回大明之後就不同了！”
“一來，他們榮歸故裡，沒了擔憂！”
“二來，也是因為他們跟隨老二征戰多年，或許早已決定死心塌地的跟著老二混！”
一聽朱棣的這番很勉強的解釋，朱高爍頓時滿臉的詫異和錯愕。
“或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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