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請說。”許凡神情鄭重。
“簡單，你奪取造化煉化即可。”
敖神秀的回答，令許凡倍感困惑。
根據敖神秀殘象的說法，每個人能承受的造化是有限的。
他也總該有承受不住的時刻。
“你跟他們不一樣，不必擔心能不能承受。”敖神秀一語道破許凡憂慮，“你要做的是，如何讓他們乖乖交出造化。”
“前輩，為什麼造化衍化者，會患模因癌，也就是造化詛咒的情況？”
許凡將他話記在心裡，立刻問起這個關鍵性問題。
按理來說，承受造化的是源初才對，為什麼遭遇造化反噬的，卻可以是該序列的任意一人呢？
冰鸞他暫且不提，術士總不該是源初吧？
他為何就患有模因癌呢？
“這就叫異化，造化終究不是這個世界的東西。”
“我們帶來了造化，也帶來了異化。”
“造化異變的概率，是很大的。”
“造化異變後，異變症狀會擴散至該造化擁有者及衍化者。”
“你所說的模因癌，很可能就是異化所帶來的。”
敖神秀說到這，頓了頓，又道：“跟我一起來的人，除了我之外，應該全部異化了。”
“嗯，前輩，祂們自稱模因神，因多也是其中一員。”
想起迷霧中的恐怖存在，許凡心神漸沉。
敖神秀的強大，毋庸置疑。
恐怕連主源初，都不一定是對手。
跟他一同降臨的，也簡單不到哪去。
這次帶來災難的怪物，甚至可能隻是祂們的前驅。
“模因麼？嗬嗬，模因其實就是造化，你們所說的模因碎片，其實隻是未消耗完的造化碎片而已。”
似乎是想起因多祂們，敖神秀冷笑連連。
回過神來，見許凡望著自己，他收斂情緒，飲口茶水道：“我拉你入晨府隻為一事，若你答應，我送你一場大造化。”
許凡心神一震，起身拱手道：“前輩先說，若我能做到，再答應不遲。”
世上無免費的午餐，這事連敖神秀都難以做到，難度可想而知。
他貿然答應，怕是有命要，沒命去做。
敖神秀凝視許凡，正色道：“幫我照顧嵐兒，並除去因多祂們。”
他守望這麼多年，仍不消亡，為的就是保護自己女兒。
今日遇見許凡，他覺得這就是命運。
在他即將凋零時，遇到一朵相似之花。
而這朵花，很可能就是他們這批人對那位的認知，所誕生的投影。
“前輩，如果隻是這些的話，我可以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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