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菊花的性格向來膽小怕事,可今天她實在忍不住了。
平時關慧芝母女倆是怎麼欺負關意意的,她也都看在眼裡。
今晚這些話她不吐不快。
關慧芝詫異地回頭看著她:“你什麼身份,有什麼資格來插手我們家的事情?”
“我……”
“她是我姐,是我親姐,怎麼著?再說關慧芝你聽著,你家是你家,這是我的家,跟你沒有半毛錢關係,咱們之間也不是一家人。”
關意意上前把拉住劉菊花的手腕:“姐,到我家坐坐,彆浪費時間在這裡聽狗叫。”
“哎!”劉菊花答應一聲,跟著她一塊兒抬自行車進院。
關慧芝眼見自己落了下風,生氣的走上台階站在院門口:“關意意,你不就是瞧上陸家有錢嗎,人家讓你開個價,你彆不好意思……”
嘭!
關意意轉身就舀了一瓢澆菜的水往她臉上潑去。
這個辦法好,關慧芝立馬閉嘴,胡亂地往臉上抹了一把,人都要崩潰了:“你給我潑的什麼水?”
“肯定是洗腳水啊,你配用乾淨水嗎?”關意意直接把院門關上,拉著劉菊花進屋了。
聽到是洗腳水的關慧芝站在院門我罵罵咧咧,甚至還乾嘔了好幾下,趕緊轉身回家洗澡去了。
“妹子,這……這會不會有點過分了?”親眼看著這一切,劉菊花驚訝得瞪大眼睛。
她隻知道關意意和關慧芝畢竟是親姨侄,哪來那麼大的仇要鬨到今天這個地步。
關意意輕描淡寫的:“姐,你也聽見她剛才那些話了,我已經讓過她很多次,可她一直不死心,就想把我和少權鬨離婚,這樣她好把康世佳家給少權。”
“嗤。”劉菊花笑道:“虧她還是個老師,退一萬步說,陸隊長那樣的人是能隨便看上誰的嗎?”
轉念一想又豎起了大拇指:“妹子,你那瓢水潑得好,誰叫她的嘴巴不乾淨。”
關意意歎了口氣:“也隻能管一時,改明兒她又來鬨,像個神經病一樣。”
這句話隻是她隨口說說,自己心裡卻突然卡了一下。
如果關慧芝真成了神經病關進瘋人院,那她倒也落得個清靜。
不過很快就壓下這個念頭:“姐,你來找我什麼事,寶兒呢?”
劉菊花這才反應過來:“哦,寶兒在家呢,我就是看到寶兒他爸突然出任務了,心裡不踏實,來問問你知不知道他們去乾啥了?”
“這個真不知道,軍事秘密咱們也不能打聽,你放心好了,少權他們也去了,有特種部隊的打配合,一切都會好的。”
“那就好!”
有了關意意的這句話,劉菊花心裡好受多了。
坐了一會兒,她還得趕回去照顧兒子,這就起身告辭。
關意意想起來要交待她的事:“姐,小的竹筐你彆編了,儘量多編背籮,那個挺好賣。”
“好好好,姐聽你的。”
劉菊花笑得合不攏嘴。
自打關意意幫她賣竹編開始,她也有了自己的收入,小金庫也越存越多了。
其實關意意自己也在擔心陸少權,等家裡隻有她一個人的時候,心頭總是七上八下的也睡不著。
索性她就在臥室裡學習功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