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誰出的手，很難判斷，天下高手多如牛毛，這出手的為什麼要這樣做，季叔是指打斷他的四肢，這個就更難判斷了……”
沈傑正說著，忽見季南榮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看著自己，便知道自己嚴重的說錯話了，季南榮與父親關係是過命之交，所以對自己一直比較照顧。
對於自己在工作犯的錯誤，很少直接指出，而季南榮做事一向比較低調，有什麼他認為不對的事情，沈傑記得，他也是這種表情。
“難道我說得……不對……”沈傑遲疑了一下。
“嗬嗬，沈傑，你認為自己對付這個怪人，有幾分勝算？”季南榮沒有回答沈傑的問題，反而又問了他一個問題。
“我？一對一？”沈傑指著自己的鼻子反問。
“是！”季南榮點點頭，神情嚴肅。
“一對一肯定不行，兩個對一恐怕也不行，三對一吧。”沈傑評價還是比較客觀的，雖然他還是高估了自己。
“嗬嗬，你認為東都個個都是這樣的高手，能夠與你一對三的高手，整個東大也找不出多少，這出手的人就這麼難找嗎？”季南榮微微搖頭。
“難道季叔已經知道是誰出的手？”沈傑真的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算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麼叫算是吧。”沈傑心裡嘀咕著，當然沒敢直接說出口，而是小聲的問道。
“那是誰？”
結果季南榮的回答是。“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季叔，你不是說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沈傑更加弄不懂季南榮說的是什麼意思，完全不明白他在打什麼啞謎，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季叔說的意思是，他知道這個出手的人是誰，但是他不知道……不知道……應該說是不認識這個人，所以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誰，季叔，是不是這個意思？”
這時，徐雲已經回到近前，正好聽到季南榮和沈傑的對話，立刻幫助沈傑回答了。
“這……是什麼意思？”沈傑被徐雲說的愈發糊塗了。
季南榮隻能搖頭，這沈傑什麼都好，就是腦子轉得不夠快，稍微拐彎一點話，就很難理解，做事喜歡直來直去。
“這還不明白，就像有的罪犯，嗯，比如眼前這個，我們知道是他作的案，可是我們又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人。”徐雲隻能指著張燁繼續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個意思，季叔，你說話也太繞了，你直接說是誰不就好了。”沈傑回應道，他仍然不是很明白需要說的話。
“想要找到這個出手的人，季叔認為應該不難，這個怪人逃脫，我們一直在追捕他，可以說他被擊倒打傷四肢，便是在幾分鐘之內發生，這樣的實力，東都找不出幾人。”
徐雲不再向沈傑解釋，而是同季南榮探討起來，說出了自己的觀點。
“那為什麼不會是西京或者其他地方的來人出手？”沈傑似乎鑽進死胡同了，怎麼也繞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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