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七深有同感的點頭,一般的文人可想不出用瀉藥這種法子!」
「“欸欸欸,怎麼突然罵起人來了?”椒丘一臉委屈:“我也不過是為大家普及醫藥知識,可不是要教唆各位投毒啊。”」
「“椒丘先生一談起毒藥就滿臉興奮,也不知道算是光明正大還是陰險卑鄙……”彥卿麵色複雜。」
「“假設現在有兩個人,一個陰險卑鄙的站著,另一個光明正大的躺著。你們倒是說說看,那個躺著的有什麼辦法控訴那個站著的‘陰險卑鄙’呢?”」
「“戰陣之上,死生刹那,萬念成空。‘活下去’便是唯一的道理。”」
「“但凡能從戰陣中活著回來,一切價值都會被重新定義。光明磊落也好,陰險卑鄙也罷,在我看來,都輕如鴻毛。”」
「椒丘甚至睜開了眼睛,若是彥卿和雲璃抱著這種心態的話,將來在戰場上怕是活不了多久……」
“說的可太有道理了!”劉邦一巴掌拍在大腿上,一副知己難尋的表情。
在戰場上活著可比啥都重要!
所以他當初把兒子踢下馬車可是沒錯的!
這都是有道理的!
你看,項羽他倒是不做這種事,那他可不就死了嗎?
呂雉翻了個白眼:“雖然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我知道,椒丘說的,和你想的肯定不是一碼事!”
…………
「“椒丘先生小看了我和雲璃,我與她年紀雖小,卻也是上過戰場的。”彥卿鄭重道。」
「“失敬失敬。”椒丘這才又把眼睛閉上:“既然如此,你們也該知道演武儀典不過是爭個賽場熱鬨,為何如此上心?”」
「“被選為演武儀典的守擂者時,我也曾問過將軍,雲騎上陣殺敵是本分,為何還要在擂台上揮劍取悅觀眾?”」
「“將軍回答我——入陣出劍,登擂示劍;以一劍出鞘,斂百劍鋒芒。”」
「“演武儀典是個彰顯武德,結交四方盟友的好機會。懸劍於演武儀典之上,出鞘而不傷,展示的不僅是劍,也是雲騎的武德威儀。”」
「彥卿模仿著景元的語氣,還真有那麼幾分樣子,與初見時那個驕傲自大的彥卿,已經完全是兩回事了!」
「“這話說的倒是頗有見地,是鄙人見識短淺了。”椒丘輕笑:“那麼彥卿兄弟,我抵達羅浮許久,還無緣見識這次演武儀典的舉辦場地,如今聽你侃侃而談,心中倒是升起了幾分好奇,不知你能否帶我過去瞧瞧?”」
「“椒丘先生想要觀賞‘竟鋒艦’?好啊!雲璃、三月小姐,還有星也一定沒見過,這樣吧,我帶各位去見識見識。”彥卿顯得特彆開心。」
「彥卿帶著眾人一同前去觀賞。」
「路上,看見一個雲騎以及兩個狐人似乎正在交談著什麼。」
「“沒想到來眺望竟鋒艦的人還不少啊。”椒丘鼻子動了動,眉頭微微皺起,他察覺到一股不太對的氣味。」
「“椒丘先生,怎麼了?”彥卿看到椒丘站在原地不動,不解的問道。」
「“不……沒事。”椒丘沒說什麼,隻是跟著彥卿繼續向前。」
「很快,一行人來到了眺望竟鋒艦最好的位置。」
「“你們看到了,遠處那艘飛艦,就是這次演武儀典的比賽賽場——竟鋒艦。”」
「彥卿伸手指向天空。」
「一艘無比龐大的艦船,正停泊在空中,那沉穩的模樣,就仿佛停泊在地麵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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