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奴……好像跟我以前差不多啊。”
衛青眨巴眨巴眼睛。
他以前就是平陽侯家奴,同樣是奴隸。
靠著在戰場上廝殺獲得了如今的地位。
如今看到飛霄也是如此,有種莫名的親切感。
…………
「“一段模糊的,幾乎快記不清的過去罷了。在許久以前,我……曾是行走在他們中的一員。”飛霄歎道。」
「“可你是個狐人。”星不解,狐人不是仙舟聯盟的一員嗎?」
「“不是所有狐人都能有幸出生在仙舟疆域中的……我成長在步離人所放牧的世界,曜青稱那些地方為‘淪陷地’。”」
「“對狼頭恩主而言,狐人隻是他們的財產……是戰場衝鋒時用來拖住仙舟攻勢的炮灰。”」
「回憶起曾經的過往,飛霄也頗為感傷。」
「“但將軍活下來了,不但如此,還成為了曜青的將軍!”彥卿像是小迷弟一般看著飛霄:“如果有機會,我想聽聽將軍過去的故事。”」
「“說到這個,你可提醒我了,眼下不是講故事的時候。”飛霄當即聯絡道:“貊澤,回星港這邊已經放出了‘警告’,你這邊情況如何?”」
「貊澤:“我找到了他們的位置,椒丘正在與呼雷周旋,他……示意我不要露麵。”」
「飛霄當即說道:“相信椒丘的判斷,繼續監視,我們馬上就來。”」
「“放走誘餌,回星港的示警一定會斷去呼雷襲擊此處的可能。接著他又該如何應對呢?”彥卿思索著。」
「飛霄似乎早有打算,沒有思考這個問題,隻是在心中祈禱著椒丘,一定要平安無事。」
「哪怕明麵上看著再怎麼平淡無波,她心中終是擔憂同伴的。」
「演武儀典召開前一個時辰,長樂天。」
「“求求你,救……我……”」
「“我還想活下去……大夫……”」
「“椒丘,快找個醫用機巧給那個孩子施針!快!”」
「椒丘:“我……明白了,前線怎麼樣了?”」
「“步離人的獸艦已經在方壺登陸了……要不了多久,這兒也會被攻破。”遠處傳來雲騎的聲音。」
「“月禦將軍呢……她有消息嗎?我是她的醫士,這時候我應該留在她的身邊。”椒丘忙問。」
「“將軍讓我轉告你,她不回來了,她必須守住‘瞰雲鏡’。將軍讓你……救救那個孩子,她像瘋了一樣戰鬥,隻為了把我們所有人都帶回這裡!”」
「“我從沒見過那樣可怕的戰鬥方式……她的身體……我感覺她整個人似乎都快撐開了……就像……”」
「那雲騎強忍著哭腔說道。」
「就像一隻正在變身的步離人!」
「雲騎話還沒說完,椒丘身旁的醫士就急衝衝的說道:“傷者的血壓快見底了,聽見了沒有,椒丘!”」
「“我聽得很清楚……準備一支‘癲躓散’,我們現在必須開始手術!”」
「椒丘看著病床上小小的狐人小女孩兒……仔細想想,那就是他與飛霄將軍的初次見麵啊。」
「他答應過前代曜青將軍月禦,一定要救下飛霄!」
「“這就是你一心想從我身上破解秘密的原因?”呼雷挑眉,卻聽不見回應,語氣加重:“你能聽見我說話嗎,椒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