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空氣……變冷了?”呼雷突然感覺到一股透骨的寒意。」
「“我的劍……更冷!”」
「彥卿緩緩站起,周遭的空氣開始凍結。」
冷鋒!是冷鋒!)
「“他的動作變慢了!”雲璃欣喜的說道。」
「“看樣子是中了毒,我們不能放過這個機會!”彥卿恰好劍訣,飛劍隨心而動。」
「一柄柄飛劍齊刷刷的朝著呼雷刺去。」
「呼雷艱難的揮舞大刀,將一柄柄飛劍砸落:“我確實是變慢了,但這不代表你們能贏!”」
「三月七衝上去修腳趾。」
「雲璃揮舞著勢大力沉的老鐵,直接和呼雷拚刀,居然和他拚得不相上下!」
「而彥卿的飛劍又再次襲來,讓呼雷疲於應對。」
「呼雷竟已開始處於劣勢!」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區區幼崽……怎麼可能打敗我!”即將被打敗的感覺讓呼雷越發憤怒。」
「而這憤怒又再次激發了呼雷的力量,竟讓他的身體短暫的壓製了毒藥。」
「隻見他迅速揮刀,陡然提升的恐怖力量將雲璃砍飛出去,三月七更是被一腳踢飛。」
「彥卿飛來的飛劍,被他一刀統統砍飛!」
「彥卿還想用手中握著的飛劍刺去,那飛劍竟被呼雷反手一刀斬成兩截!」
「“啊!”彥卿隻來得及驚呼一聲,便見呼雷躍至空中,勢大力沉的一刀,攜著仿佛要將彥卿一分為二的氣勢,重重揮下。」
「雲璃和三月七都瞪圓了眼睛,似乎……已經來不及了。」
「彥卿就這麼怔怔的看著呼雷大刀劈下,短短的一刹,卻仿佛成千上百年般長久。」
「就在那刹那之間,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曾經所見的一劍。」
「那宛如月華般皎潔,驚豔世間的一劍!」
「猶如上次一般,雙手不自覺的動了起來。」
「風歸雲動,天河瀉夢!」
「那一刹那,呼雷仿佛看到了一個故人,一個哪怕在戰場上也猶如月一般皎潔的女人——鏡流!」
「一劍刺出,寒冰閃耀,將呼雷那龐大的身軀整個凍住!」
呼雷:誰人放的照徹萬川?)
“這是鏡流的劍法?他明明隻見過那麼一次……就這麼學會了?”
蓋聶嘴角瘋狂抽動。
彥卿這是什麼絕世天才啊!
他明明反複臨摹了那麼多次,都沒一點感覺的!
彥卿這小子居然……
可惡啊!
羨慕啊!
…………
“呼雷屬實有點慘了,曾經被鏡流活捉,現在又被鏡流的徒孫用這一招凍住……”
趙匡胤忍不住笑出了聲。
笑容不會消失,它隻是從呼雷的臉上轉移到了他的臉上。
看見呼雷吃癟,還是在同一招上吃癟,咋感覺這麼樂嗬呢?
他嚴重懷疑,呼雷剛剛看到那一劍的時候,整個人都慌了。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