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鱗淵境。」
「靈砂與丹恒,以及諸多雲騎抵達此地。」
「一名持明族,正在仰望著龍尊的雕像,似乎等待多時。」
「聽到腳步聲,他轉過身來,即便看到了雲騎和丹恒也麵不改色,溫文爾雅的說道:“龍師濤然,在此恭迎靈砂小姐。”」
「“靈砂拜見龍師長老,久疏問候。妾身這一次來,還帶上了一位朋友,說起來他應當不算外人。”」
「靈砂笑嗬嗬的指著身旁的丹恒。」
「“濤然……長老?”丹恒看著濤然那無比年輕的臉龐,陷入了迷茫中:“我被放逐時,你已接近轉世壽限,可……如今你怎麼成了這般模樣?”」
「“這一切全都是拜您的前世之身所賜啊。若不是您當年任意妄為,我又何須為了擔起舉族解脫之道另尋險徑,將自己變作這般不人不鬼的模樣?”」
「濤然指了指自己頭上的角……不對,那不是龍角!與其說是龍角,不如說是樹枝!」
「沒錯,豐饒玄鹿的那枝條如出一轍的樹枝!」
“這這這,這龍師濤然不會也是藥王秘傳吧?”
朱元璋先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旋即又反應過來。
不對啊,我驚訝個毛線啊!
不是已經確定他是內鬼了嗎?
既然是內鬼,那當個藥王秘傳,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兒吧。
“隻是兒臣有點想不明白,濤然為何要背叛?他身為持明龍師,再怎麼說也稱得上是羅浮高層吧?他的利益應該是和羅浮綁定在一起的吧?”
朱標屬實想不通。。
“彆說你了,朕也想不明白啊!”朱元璋無奈。
隻能說或許這龍師濤然的腦子有毛病吧。
…………
「“丹恒先生,您兩度歸來,卻始終沒肯賞臉與我們這些老東西會晤,實在遺憾。如今卻要在這個場合下相見,真是造化弄人。”」
「濤然的語氣頗有些陰陽怪氣的意味。」
「“我今天隨靈砂小姐來,並非為了敘舊。”丹恒平淡的說道。」
「“說的是,司鼎大人送來請柬,龍師哪有不赴約的道理。”濤然說道。」
「“靈砂忝任司鼎一職,丹鼎司裡百廢待興,直到今天才能與您相談,長老見諒。幽囚獄劫獄之事,我尋得一些‘物證’送來,龍師一定看過了。”」
「靈砂這算是用最溫柔的語氣,說最狠的話了。」
「“嗯,你將‘魔陰身的遺骸’、‘幽囚獄的地圖’,以及一枚‘還塵駐形丹’送到了府上。”濤然依舊麵不改色。」
「“那遺憾是用雲吟術隱藏行跡的此刻,在幽囚獄中助步離人一路暢行無阻。”」
「“那張勾了線的地圖則是‘幽囚獄凡人逃亡的路線圖’,持明巧匠曾為幽囚獄建造出謀劃策,想必濤然先生手中也藏有一份同樣的地圖。”」
「“至於這藥丸嘛——”」
「靈砂還沒說完,濤然就毫不掩飾的直接承認了:“不錯,幽囚獄劫獄之事,我曾出力擘畫。”」
「“所以,丹鼎司中出現藥王秘傳和絕滅大君,禍亂丹鼎司,引入星核,令建木重生也和持明脫不了乾係?”」
「靈砂的語氣逐漸危險,這濤然是要把持明帶入絕路中不成?」
「濤然依舊是直言不諱:“不錯。”」
「丹恒歎息:“雖不意外,但我仍深感痛心。”」
「“嗬嗬,很意外我的態度?”濤然輕笑:“兩位受神策府的指派,作為使者前來,不就是想聽我俯首自白嗎?”」
「丹恒:“你所做所為,究竟為何?”」
「濤然深深的看了一眼丹恒:“自飲月之亂後,持明人丁日稀。龍尊流放,我與幾位龍師不得不勉力支拙,挽狂瀾於既倒。方法或許有些激進,或許不被理解,但說到底都隻為一件事——持明的存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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