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氣息之強大,比那日冊封大典之時的某第一偏將還要強大。
無數勢力紛紛猜測起,京都什麼時候多了一個感玄圓滿的天驕怪物。
但比這刀氣更強大,是一道近乎與天地共鳴的堂皇氣息。
這氣息分明隻有感玄初境,卻將那道刀氣橫壓而下。
……
這一日,封官院接到了從上麵傳達下來的一道命令,任命了兩個新的西北鎮魔偏將。
據說當封官院的那忙於事務的年輕人見到這第一偏將,第二偏將,準備將兩人的檔案歸入“西北”一欄中的時候,還忍不住對這兩個沉默如木頭的人問了一句令人啼笑皆非的話。
“我看兩位麵相如此相似,難道,是親戚嗎?”
兩個冷麵之人微微抽動嘴角,不約而同地,選擇了無儘的沉默。
……
這一日,新晉西北鎮魔將受邀拜訪鎮國右將軍府,密談了什麼已經不得而知。
所有人隻看到王守庸出門時,是被鎮國右將軍親自送出的府邸,其笑容滿麵春風,就像綻開的一朵菊花。
這景象讓所有原本在暗處虎視眈眈的勢力都不得不掂量一下,是否該將鎮國右將軍視作王守庸派係之人。
滿京都的勢力都不知道,這兩個於天啟朝而言都是舉足輕重的武官,是如何勾搭在一起的。
但從今往後,任何針對王守庸的勢力,或許會慎重許多。
……
……
半個月的時間無事發生,便過得很快。
在這段時間裡,王守庸騰出了手,將在京都之內已經聲名狼藉的憐月姑娘給從惜春樓中釋放了出來。
出了惜春樓的那一刹那,憐月姑娘險些落下淚來。
不過她還是忍住了,一直與王守庸飛至了京都東郊,才長長舒出了一口氣。
“謝王將軍查清真相,洗脫我的嫌疑,還我清白。”憐月感動道。
王守庸摸了摸鼻子,回答道:“不客氣,隻是往後你行走天啟朝,尤其是京都,最好化名行動,大多數人沒見過你的真容,應該不會將你與京都名妓聯係起來。”
憐月姑娘確實一直輕紗掩麵,無人做她入幕之賓,小心些,應該就不會有人認出她。
頓了頓,王守庸道:“總之,一切小心些。”
“嗯,我曉得的,最近不知為何,總覺得有人在背後議論詆毀於我,興許便是那一場戲,招致了不少非議。”
王守庸有些心虛地問道:“玄天桃源還有這種手段?”
“倒也不是,小女子天生便有這種敏銳感知,家中長輩說我血脈奇異,應當便是這血脈神效了。”憐月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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