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庸可從沒聽過什麼太虛宗靈虛宗的。
他隻知道有人要搶自己剛發現的靈脈。
既然對方要搶,那就要做好被打爆的準備。
遠處的黃光濟等人目瞪口呆,連忙縱身飛到了王守庸的身邊。
黃光濟道:“爹,我的親爹,你可知他們是太虛宗的人?!”
王守庸道:“我知道,但九大聖宗內可沒有一個叫做太虛宗的。”
黃光濟聞言一愣。
是啊,王守庸連九大聖宗都暗算過了,哪裡會在乎一個區區太虛宗?
於是黃光濟隻好苦笑不語。
陸季同倒是在一旁,用灼灼的眼神看著王守庸——像他如此少年心性的人,就是總愛崇拜王守庸這般做派。
我管你是誰,統統打爆!
應半青則搖了搖頭,果然,王守庸還是王守庸,拳頭大就是硬道理。
但眾人這麼想,底下的太虛宗和遠處的圍觀群眾卻不這麼想。
他們更關注另外一件事。
“這如何可能!這人竟然將太虛宗靈舟給生生打爆了!”
“此人莫非是上古凶獸化形不成?我此生從未聽過有人能純粹憑借肉身力量將靈舟打爆!”
“太虛宗的靈舟大陣真的開了嗎?為何連一絲一毫的抵禦之能都未展露!”
“嘶……當真可怖,簡直聞所未聞!”
驚歎聲如同潮水一般從遠處湧來。
而原本在太虛宗靈舟上的弟子長老們,則在劇烈的爆炸中翻滾了不知道多少圈,終於用靈法穩住了身形之後,麵色蒼白一片。
所有人都用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王守庸。
這種肉身力量,已經完全超出了他們所能理解的範圍。
簡直是平生都從未見到過的力量。
打爆靈舟,這種荒謬的事情竟然真的發生了!
“你……你竟敢……”
聽到王守庸放的狠話,太虛宗長老終於反應了過來,雙目煞時通紅一片,簡直像是快要發瘋。
太虛宗的靈舟價值不知幾何,把他這個聞道期賣了恐怕都還不起,今日竟然被生生打爆了!
他簡直不敢想象,等到回到太虛宗駐地,自己將要遭遇多麼悲慘的責罰!
這種劇烈的痛楚,甚至壓過了他心中的震駭恐懼,在此刻占據了他的心神。
“沒聽見嗎?給我爬回去複命。”王守庸居高臨下看去,眼神淡淡的。
太虛宗長老剛要暴起,卻被身旁的年輕弟子給一把攔住。
“長老!不要衝動啊!”弟子淒厲的呼喊響起。
太虛宗長老扭頭一看,隻見此名弟子鼻孔流血,黑發散亂,一副狼狽模樣。
很顯然,在爆炸中已然受了傷。
“長老,回去複命吧!此人……不可力敵!”這名弟子壓低了聲音道。
這話倒是讓太虛宗長老激蕩的心情漸漸冷靜了下來。
再轉頭看向王守庸,便對上了他那冰冷淡然的視線。
太虛宗長老瞬間便像是被澆了一盆涼水一般,心念發寒。
是啊,此人隻憑一拳就打爆了靈舟——這等恐怖的手段,已經完全不是他能抗衡的了。
咬了咬牙,太虛宗長老便隻好放了一句狠話。
“你,你給我等著!”
說罷,便率領一眾恐慌如同鵪鶉的弟子們飛速遠離了這處是非之地。
見此情景,遠處的各大宗門弟子們又是一陣嘩然。
其中大部分都是地位還在太虛宗之下的宗門,見到往日裡仰望的宗門如此灰溜溜地離開,他們的心中也是震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