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風光顫巍巍地聳立在王守庸的視線之下。
無形的七情大法被催動到極致,蛛母的神魂在尖嘯,七彩的欲望蛛網如同實質的粘稠絲線,瘋狂地鑽向王守庸的七竅六識。
試圖引爆他最原始、最狂野的占有欲與情火。
王守庸身體微微向後一靠,姿態看似慵懶,一隻手卻隨意地搭在了王座的扶手上,指尖無意識地輕輕敲擊著冰冷的扶手。
他的目光變得更加幽深,仿佛被那無邊的春色吸了進去,眼底深處似乎燃起了一絲被撩撥起來的、屬於男人的火焰。
他忽然抬起那隻敲擊扶手的手,隔空,對著阿朱那赤裸的胸口,做了一個近乎抓握的虛握動作,指尖仿佛帶著電流劃過空氣。
“阿朱,真是人如其名,珠圓玉潤……”他的聲音沙啞得厲害,充滿了壓迫感,目光牢牢鎖住那兩點。
“你這副模樣跑到我這孤寂的大殿裡,就不怕引我這頭餓狼,把你……連皮帶骨,一口吞了麼?”
那“吞”字,被他咬得又重又慢,帶著極為強烈的饑渴。
話音落下,阿朱心中狂喜,心臟狂跳。
獵物已完全落入節奏!
但她的麵上非但不懼,反而嚶嚀一聲,腰肢如同水蛇般扭動,讓那雪峰蕩漾出更誘人的波浪。
她甚至大膽地抬起一條玉腿,足尖輕輕點在王座的台階上,整個身體形成一個極度誘人的曲線,將那神秘的幽穀陰影更深地送入王守庸的視線。
聲音甜得發膩,帶著蝕骨的媚意:“大人,您想吃,阿朱整個人都是您的點心,隻是……”
她眼波流轉,媚態橫生,伸出粉嫩的舌尖,極其緩慢地舔過自己的上唇。
“此地殺氣太重,未免掃興,大人何不隨阿朱出去?找個山明水秀無人之處,讓阿朱好好寬衣解帶,讓大人您細細品嘗,每一寸滋味?”
“如此,豈不更加……回味悠長?”
王守庸的目光在她赤裸的嬌軀和那指向殿外的玉指間來回掃視。
隻見他深吸一口氣,仿佛在汲取空氣中她甜膩的體香,那屬於男人的、強烈的侵略性氣息撲麵而來。
他忽地從王座上傾身向前,高大的身影瞬間籠罩了台階下的阿朱,帶著強烈的壓迫感。
他伸出手,用指尖極其緩慢地從她圓潤的肩頭,沿著那誘人的鎖骨弧線,向下虛滑……
滑過深深的溝壑……
滑過平坦的小腹……
最後停在破碎紗衣邊緣。
阿朱感覺那熾熱的目光和意念,仿佛帶著實質的撫摸觸感,讓她完美的嬌軀泛起一陣細微的戰栗。
“嗬……”王守庸發出一聲低沉而性感的輕笑,似乎終於按捺不住。
“小妖精,你這般盛情相邀,勾得本尊心頭那把火,倒是越燒越旺了……”
他微微俯身,湊近阿朱的耳畔,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廓和頸側敏感的肌膚上。
聲音壓得極低,帶著磁性的震顫和不容拒絕的強勢:“好,那便依你,便出去尋個無人之處,讓本座……好好嘗嘗你這‘阿朱’,到底是何等銷魂蝕骨的滋味!”
阿朱心中狂喜到了頂點!
獵物徹底入彀!
她強忍著得意,臉上瞬間綻放出足以令百花失色的媚笑,主動伸出柔軟無骨的玉臂,緊緊環抱住王守庸的一條結實的手臂。
那雪峰毫無間隙地擠壓在他的手臂上,驚人的彈性傳遞過去。
“大人,您真好。”
她踮起腳尖,櫻唇幾乎要貼上王守庸的下頜,吐氣如蘭。
“阿朱保證,定讓大人您,蝕骨銷魂,永生難忘……”
接著,兩人身體緊密相貼,如同最親密的情人,在守衛空洞目光的注視下,帶著幾乎要燃燒起來的濃烈氣息,走出了壁壘核心大殿。
空氣中,隻留下那甜膩得化不開的花香,以及無聲蔓延的致命殺機。
……
結界之外,並非什麼旖旎妙景。
而是早已被七情蛛母布下重重殺局的萬欲沉淪大陣核心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