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啊,你果然是巾幗不讓須眉,看這百草堂在京城的架勢,必定是能如火如荼,聲名遠揚的。”
聶老滿麵紅光,眼中閃爍著讚賞的光芒,他站在百草堂門前,望著那掛滿紅綢、喜氣洋洋的牌匾,語氣中滿是肯定與期待。
上官木蘭謙遜一笑,微微欠身行禮,道:“哪裡哪裡,這一切還多虧了聶老的照拂與指導。若是沒有您的鼎力相助,木蘭一人也難以將這百草堂在京城立足。”
聶老擺了擺手,笑容和煦:“客氣了,客氣了。我和你父親是多年的故交,照拂你一二也是理所應當的。倒是你,多次書信讓你來京城發展,你總是有各種顧慮,如今終於想通了,真是可喜可賀啊。京城才是適合你大展拳腳的舞台,你的醫術與天賦,在以前那個小地方實在是屈才了。”
上官木蘭聞言,微微一笑,她再次行禮,誠摯地說:“聶老,您過獎了。木蘭自知醫術尚淺,還需不斷學習進步。今日百草堂開業,承蒙聶老蒞臨,裡麵請,讓我儘一儘地主之誼。”
聶老笑著點頭,眼中滿是欣慰:“好好好,你先去忙你的,我這把老骨頭就不給你添亂了。不過,記得有空的時候,來府上坐坐,咱們好好聊聊醫術,我也有些心得想與你分享。”
說著,聶老在眾人的簇擁下,緩緩步入百草堂內。上官木蘭站在門口,目送聶老的身影消失在內堂深處,隨後,上官木蘭轉身,繼續迎接前來道賀的賓客。
“恭喜、恭喜!”
“裡麵請!”
......
“駕!讓一讓!”
一輛馬車與一隊全副武裝的人馬,如同狂風驟雨般急衝衝地穿梭在繁華的大街上,馬蹄聲與急促的呼喊聲交織在一起,打破了街市的寧靜。路邊的人群被這突如其來的陣仗嚇得連忙四散躲讓,小販們手忙腳亂地收起攤位,行人們驚慌失措地尋找避讓之處,一時間,街麵上亂作一團。
“這好像是宋王府的人,宋王府怎麼啦?這幾天怎麼如此招搖過市,以前可從未見過他們如此在大街上縱馬橫衝直撞的。”
一位站在路邊,驚魂未定的老者,望著遠去的馬車與人馬,疑惑地向身旁的人打聽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旁邊一位看似消息靈通的年輕人,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道,“聽說宋王最近惹上了什麼大麻煩,郡主已經接二連三地被人綁架了,宋王府現在是急得團團轉,這不,連王府的護衛都傾巢出動了,滿城搜捕那些膽大包天的綁匪呢。”
“什麼?郡主被綁架了?這怎麼可能?宋王府的護衛不是一向都很厲害嗎?怎麼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老者聞言,驚訝得合不攏嘴,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唉,世事難料啊。”年輕人歎了口氣,搖了搖頭,繼續說道,“聽說那些綁匪手段狡猾,而且武功高強,宋王府的護衛雖然勇猛,但也架不住對方人多勢眾,加上郡主幾次都是在外出時遭遇不測,王府的護衛也是防不勝防啊。”
“這可真是禍從天降啊。”老者聞言,不禁為宋王府的遭遇感到惋惜,同時心中也暗自慶幸,自己隻是個平頭百姓,沒有卷入這些王公貴族的紛爭之中。
“你們這是從哪聽到的消息?我怎麼聽到的版本跟你們都不一樣呢?”這時,人群中突然插進了一個聲音,帶著幾分好奇與疑惑。說話的是一位衣著樸素,麵容清秀的年輕人,他顯然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話題所吸引,忍不住插嘴問道。
“哦?那你聽到的是什麼版本?”老者好奇地看向年輕人,周圍的聽眾也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
“我聽到的是,明明是一道神光從天而降,然後郡主就消失了。”年輕人神秘兮兮地說道,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你們說,這郡主是不是被天上的仙人看中了,然後請去修仙了啊?這可是我從一個遊方道士那裡聽來的,據說那道士還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呢。”
“啊?不是吧?哥們,我聽到的版本可跟你說的完全不一樣。”旁邊一位身材魁梧,滿臉絡腮胡的大漢忍不住反駁道,“我聽到的是郡主離家出走了,因為受不了王府裡的種種規矩和束縛,所以一氣之下就跑了。這不,宋王府的人急眼了,全城查找呢,連我們這些平頭百姓都被驚動了。”
“離家出走?這怎麼可能?郡主可是金枝玉葉,享受著榮華富貴,怎麼可能說走就走?”老者聞言,不禁搖了搖頭,顯然對這個版本持懷疑態度。
“唉,誰知道呢?這年頭,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大漢聳了聳肩,無奈地歎了口氣。
人群中的議論聲此起彼伏,每個人都在根據自己的理解和想象,編織著關於郡主失蹤的不同版本。
此刻,上官木蘭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投向了那一群正議論紛紛的人群,她的眼神中帶著幾分好奇與探究。當她掃視到馬車方向時,一個熟悉的身影突然映入眼簾,讓她不禁微微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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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玉山?他怎麼在這?”
上官木蘭心中暗自驚訝,她清晰地看到了玉山那張焦急而緊張的臉龐。玉山此刻正十分焦急地跟在馬車後麵,眼神中充滿了擔憂與急切。
上官木蘭看到玉山如此焦急的模樣,她不禁感到有些意外和好奇。
“莫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