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女孩，你怎麼處理的？”李沐宸問。
“什麼叫處理啊，”唐芊華白了李沐宸一眼，“說那麼難聽，叫安置，安置懂嗎？”
“所以，你是怎麼安置那個小女孩的？”
距離兩人第一次見麵已經過去了十天，這幾天李沐宸一直都住在酒店，與陳道濡取得聯係後，得知對方被傳送到了較遠的位置，這才根據陳道濡的位置慢慢向彼此靠近，順便前往華盛頓。
這個時候，唐芊華才知道外來者進入幻靈法天後被傳送到的目的地是隨機的。
“這幾天我也有教她做飯，酒店冷庫內食材又不少，不斷電不斷水，自己生存去吧，救她一命照顧她幾天已經仁至義儘了。”
聞言，李沐宸不由得看了唐芊華一眼。
“乾什麼？”
唐芊華察覺到李沐宸眼神中隱藏的意味，眯起眼睛。
“還能照顧她一輩子不成？”
“她畢竟隻是個孩子……”
李沐宸很早就成為了孤兒，所以關於自力更生這種事情上，他還是頗有感觸。
“孩子怎麼了，孩子也是人，她難道一定要有人照顧嗎，我們給她留下了一個好的生活環境，溫飽不愁，這已經仁至義儘了，相比起來她已經足夠幸福了，換了其他人其他孩子，可能現在還在哪個犄角旮旯蜷縮著也說不定。”
李沐宸啞口無言，隻能點點頭，悶頭向前走。
“喂我說，林綠那麼鐵血的一個人，為什麼會有你這麼聖母的弟子？”
李沐宸頓住，轉頭看向唐芊華。
“怎麼，我說錯了嗎？”
“半對半錯吧，”李沐宸搖頭，“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是聖母了些，心思單純，但這是因為和我曾經的經曆有關，但是你對於我老師的評價不對，他並不鐵血，他很溫柔。”
“溫柔那是對自己人才這樣的吧，像那樣傳奇的人物，如果是他在這裡，肯定會選擇與我相同的做法來處理小女孩……呸，安置小女孩。”
李沐宸似笑非笑。
“你這什麼表情？”
“你又說錯了，”李沐宸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如果是老師在這裡的話，既不會把小女孩丟下也不會想辦法帶著她。”
“你說這話過大腦沒有，這種事情還有第三種選項？”
“對於我們來說沒有，但是對於老師來說，有。”
“那他會怎麼做？”唐芊華突然對這所謂的第三種方法來了興趣。
“老師會給小女孩說在這裡等我一小下，然後自己飛到華盛頓找到李昌煙，反手給他鎮壓，隨後再回到酒店告訴小女孩說沒有事了，你可以回家了。”
說到這裡，唐芊華注意到李沐宸眼底滑過一抹落寞。
“說起來，如果老師還在的話，這種事情一定不會發生的，米國這麼多人也就不會死了。”
唐芊華沉默了一下，李沐宸口中的這些人，就包括了她的父母。
“我有個問題想問你。”她突然開口。
“請問。”
“李昌煙……和你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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