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的靈魂足夠強悍，殺這些人不會讓我的意識被殺戮意誌汙染。”
“不是的，”唐芊華搖搖頭，“我不會被殺戮意誌汙染，雖然靈魂上也許會留下一些汙濁，但我的頭腦始終是清醒的。”
陳道濡聞言，思量片刻後點頭同意。
“沐宸，教你一招。”
“我？”李沐宸用手指著自己。
陳道濡雙掌交合，一抹烈焰自掌心翻滾奔湧。
“火……應該這樣用。”
魂靈雖然是沒有了多少自我意識，但好歹生前同樣是道帝巔峰的強者，哪容得白語溪這個道帝九階挑釁，隨即怒吼一聲，發動能力將白語溪周圍的空間封鎖，洶湧的暗影滾滾交融，將天空渲染成遮天蔽日的黑。
唐芊華打了個顫，拉了拉李沐宸的衣袖。
“那啥，咱姐能破了這一招嗎，我感覺這一招有點牛逼啊。”
李沐宸看了唐芊華一眼：“分分鐘破的好吧。”
果然，在無儘的暗影之中，一點冰藍色光芒先亮，隨後驟然將整個空間點亮，直到仔細看去才發現是一道龐大的六角星芒陣。
“神術·咒伏冰襲”
六角星芒陣爆發出光芒，擎天的冰藍能量柱直衝雲霄，將那尊魂靈徹底淹沒。
咒伏冰襲，這是曾經在亞城的時候，身為奧丁妻子的弗麗嘉傳承給白語溪的幾大冰之魔法之一，後被白語溪按照理解改造成了屬於自己的武法，於是她將這一係列命名為【神術】。
在咒伏冰襲的強橫威力下，那尊魂靈不出所料被凍成了一座冰雕，伴隨著哢嚓哢嚓的聲音，自行破碎開來。
唐芊華瞠目結舌，用手戳戳李沐宸。
“這麼牛逼？！”
李沐宸揚起腦袋：“包的。”
白語溪歎了口氣，收回手掌，任由四周被黑暗填充的空間破碎。
華盛頓，白宮。
李昌煙麵色沉重地收回目光。
剛剛那尊魂靈也有自己的指示在其中，不過他並沒有摻和進去，就這樣借用那尊魂靈的眼睛目睹了“自己”被乾掉的全過程。
他終於知道剛剛的違和感究竟是什麼了。
“自始至終都沒有使用神臨嗎？”
李昌煙喃喃自語，伸手摸了摸下巴。
白語溪確實很強，能夠輕而易舉地乾掉兩名道帝巔峰而自身卻毫發無傷，可是，她身為神臨體係的強者，自己絕大部分戰力都來自於神臨，但白語溪卻自始至終從未使用過神臨，從剛剛降臨幻靈法天到現在皆是如此。
一個神臨體係的人戰鬥的時候不使用神臨，這和一個廚子做飯的時候不用鍋碗瓢有什麼區彆？
突然，他注意到另一邊的唐芊華。
“這個女人……”
李昌煙能感覺到，唐芊華是那種依靠殺戮進行修煉的人，可自己貌似無法控製她。
直到他注意到少女懷裡抱著的黑刀。
“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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